“不確定,但是在這個世界中想要殺掉我的話估計也就剩他一個了,況且他畢竟對師尊有著不一樣的感情。所以他要是想要得到師尊唯一的關愛的話,估計會選擇殺掉我。呵,變態。”
系統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宿主,南清硯不能死。”你也不能。
“放心吧,一定會穩固你排名前三的位置的。”林希熠說著站起身拍拍屁股走出了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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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不行。”南清硯坐在榻上端著茶杯緩慢的飲了一口說道。
“師尊,弟子覺得弟子需要……”林希熠站在原地說道。
“我說了,不行。”南清硯打斷道。
而林希熠則靜靜的站在原地,低著頭看向地面,一動不動,宛如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樣子。
南清硯看著少年一副倔強的樣子眸光暗了暗,說道:“為何?”
“弟子有需要解決的事情,需要下山。”林希熠說著便要準備跪在地上,朝南清硯行禮。
企料膝蓋還沒有觸碰到冰冷的地面便被一股靈力給扶了起來。
“師尊。”林希熠抬起頭直視著南清硯。
“何事。”
“弟子不能說。”林希熠仍舊不肯多言。
“那便不許。”
林希熠還準備說些什麼,卻看到一個靈鳥飛到桌案上開口道:“清硯,議事堂,速來。”
洛川的聲音打破了屋中嚴峻的氣氛。
南清硯揮手將靈鳥收回後看著面前的林希熠說道:“回去。”
說完,便憑空消失了。
“——宿主,下不了山怎麼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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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事堂明亮的燈光在漆黑的夜晚中顯的格外的耀眼。
南清硯剛邁進議事堂的門口,便看到堂正中央躺著一個衣衫襤褸,渾身血跡的人,周圍有著其他的弟子在給他輸入靈氣。
“師兄。”南清硯開口道。
“清硯,你來了。”洛川開口道。
南清硯看著堂中的情況開口道:“怎麼回事。”
“弟子們晚間巡邏聽到門外有人低低的求救聲,開啟門一看。這個人便趴在門口昏迷不醒。於是他們連忙將人帶回來了。”
南清硯看著受傷的人的傷口,傷口上冒著一絲絲的黑煙。
“魔氣。”
“是的,弟子們也認出來魔氣了,才將他帶回來處理。”
堂中的眾人看向中間受傷的人,久久沒有出聲。
“咳咳咳~”一縷血絲從受傷的男人口中嗑出,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拼盡全力看清堂中的眾人,最後他的目光落在正中央洛川的身上。
他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彷彿每一個關節都被沉重的負擔所壓制。他慢慢地翻過身來,身體的重量讓他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當他終於跪伏在地上時,他的雙手緩緩合攏,掌心與拳頭相碰,對著洛川深深行了一禮。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透露出內心的焦慮和恐懼:“洛掌門,求您救救我們靈霄宗吧!”這句話如同風中的殘燭,微弱而又懇切,彷彿是他最後的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