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硯身上的衣袍也被少年身上的鮮血給染上了顏色。南清硯腦中回想著剛才少年口中的話心裡是悸動的,一張絕美的臉上鮮少露出了溫柔的情緒。但是沒一會兒他又想起少年一切都是為了做任務離開這裡,臉上那溫柔的表情瞬間變得陰翳。
南清硯喃喃自語道:“你為了做任務就這麼的拼麼,不惜讓自己受傷也要離開,呵。”
南清硯給少年施法止住身上的鮮血,又施出治療的法術將少年身上的傷口和好如初。南清硯伸出纖長潔白的手指指向躺在床上熟睡的林希熠,霎時,林希熠身上那布滿鮮血的衣袍被褪下,換上了一身幹淨帶著一股清香的衣袍。換上衣袍後又給林希熠施個清潔術使少年臉上和發絲上的髒汙騰空消失。
做完這些南清硯又給林希熠蓋上被子轉過身走出門去。
夜色如墨,濃稠得化不開。在這片竹林中,一道身影孤獨的在林中行走。那人身著一身染血的長袍,殷紅的血漬在月色下泛著詭異的光。
“呵,想走,想都別想。”
第二天——
太陽冉冉升起,天邊露出一抹粉紅色,漸漸地將雲彩染上金黃。此時的天空,如同一幅美麗的畫卷,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神秘與變幻。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傳來。
“阿希,阿希你起來了沒,一起學堂吧。”門外的姜千洵喊道。
床上的林希熠緩緩睜開了雙眼道:“起來了起來了,我穿個鞋。”
說完林希熠才慢慢悠悠的緩過來勁。
“對了,我昨天差點被人殺人奪寶了。”林希熠趕緊開啟納戒看看幻羽衣還在不在。
“還好,還在還在。”林希熠長長的鬆了口氣道。
“阿希,你好沒好啊,烏龜都比你快。”
“哎,你怎麼還學會損人了還。”林希熠推開門用胳膊摟住姜千洵的脖子道。
“跟我師尊學的。”
“等一會兒哈,我先把這幻羽衣給師尊送過去,然後我們再去啊。”林希熠哄著道。
“行。”姜千洵爽快的應道。
林希熠走到南清硯的門口敲了敲門喊道:“師尊?師尊你在麼?”
屋內沒有人回應。
“師尊你在裡面麼?我進來了?”
屋內仍舊沒有人回應。
林希熠推開房屋的門輕手輕腳的邁了進去。他先是看了看榻上有沒有人,又扭過頭去看了看床上,依舊沒有人。
“太棒了,師尊不在。”
只見林希熠將幻羽衣整齊的放在榻上,又寫了張紙條放在一旁。做完這一切後林希熠又輕手輕腳的走了。
在他走後不久,南清硯一身濕漉漉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一眼便看見了放在榻上的那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