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徹底升起來,新的一天就這樣開始。
這漫長又纏綿的吻從嘴唇蔓延到臉頰,再延長至耳朵,它其中的意味也從單純的親吻變得不再那麼單純了。
索宥桉喘得愈發難以自控,身體早就起了反應。
被他緊緊抱著的湯穢哪可能感受不到,只是強裝鎮定,不問也不理。
可有些事,還是需要面對的。
就比如這一刻,索宥桉緊著嗓子問他:“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說話時,他的嘴唇就貼在湯穢的耳邊,撥出的熱氣讓湯穢心裡毛毛的。
湯穢張了張嘴,發不出聲音,微微垂下眼睛卻不小心瞄到了對方鼓起的那一大包。
“勾引我呢?”索宥桉有些忘乎所以了,“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湯穢還是說不出話,他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我沒有勾引你。
我也沒有喜歡上你。
我只是覺得你太好了,而我什麼都不能為你做。
那天聽你說你想和我接吻,我唯一能做的讓你開心的事好像就只有這個了。
“這回完蛋了。”索宥桉把臉埋在了湯穢的頸間,撒嬌似的說,“你把我弄得精蟲上腦了。”
精蟲上腦。
湯穢知道是什麼意思,畢竟那個東西還在頂著他。
他有些害怕了,也有些後悔,現在推開對方說我只是想親一下,讓你開心開心,這會不會太掃興了?
完蛋了。
真的完蛋了。
湯穢意識到自己還是太愚蠢,好像把事情搞得更糟了。
“我想和你做。”索宥桉閉著眼,感受著湯穢的氣息。
剛剛那個對方主動送上來的吻給了他莫大的鼓勵,在他看來,現在二人就是相互喜歡相互渴望的關系,相比於拐彎抹角去試探,他更願意直接了當地去表達。
“我太想做了。”
以前索宥桉可不是這樣的。
他對別人沒這樣的興趣,無論是曾經故意引誘他玩的楚商羽還是後來某些心懷不軌在他面前扭捏作態的小模特,面對那些人時,他只覺得無聊,一度以為自己性功能有障礙。
如今看來,障礙是沒有的,只是沒遇到能點燃他的人。
“在這兒做吧。”索宥桉說,“這裡沒人,也沒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