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為已經是相當卑劣的行為
“信是沒用的”
貓尾纏繞著,朱竹清把自己緊緊貼上去,極認真的:
“死掉了,不見了,不管我再找誰你都不能阻止,留在魂魄裡的信又算什麼?”
從鎖骨一路吻上去,朱竹清臉頰貼著江影臉頰,手指熟練地遊動著放鬆伴侶那驟然滾燙的緊繃肌理。她一手攬住江影腰腹,膝蓋前頂,靈活的尾便穿過兩腿,輕佻的磨蹭起恥骨:
“像這樣活著,才能真正的糾纏你我”
忽而失了重心,連帶著靈力化出的衣物都被朱竹清的空間靈力融合帶走的江影駭了一跳,試圖找個支撐點穩住自己,卻只得到伴侶果斷卡住發力點的胳膊。
腳下的空間似乎只對她失了支撐的作用,發力的肌肉又被伴侶的手臂阻攔,眨眼間整個人穩住身體的依靠只剩朱竹清的江影不由緊張地喚了聲伴侶的姓名:
“竹、竹清——”
“嗯”
炙熱的體溫從背後燙進心口,絨尾與陰影不留餘力地引燃軀體,她的伴侶絲毫沒有放她起身的意思,反而壓下陰影進一步篡取主導權,要她更多地喚出自己的姓名。
她便只好在朱竹清的懷中,在這靈貓特意凝聚的空間裡,玩起一場奇妙的問答遊戲。
“竹清”
“我在”指尖劃過小腹
“竹清”
“嗯”手臂探下去,讓什麼本該合攏的也暴露於空氣
“竹清、別——”
尾尖貓似的四處點著,在觸及濕地時愉悅地埋首,鼓動著一點點掘出溫熱的泉
“那可不行”
朱竹清在伴侶顫抖的呼吸中執念似的笑起來:
“來,糾纏於我”
“——與我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