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被嫌棄的狼狼同樣哼了一聲:“誰會跟食物在一起”
“真不是?”
“真不是!”“廢話!眼睛不要可以捐了!”
便起了風,卷著遍地的繡球旋轉而起,再散開時從裡面飛出一隻帶著老花鏡的q版朱雀,落在魏離的肩上探究地推了推那不知道怎麼架住的眼鏡,居然好脾氣的認了錯:“看來是老啦——遇見快到成年期還在外面一起活動的小家夥們就覺得有情,莫怪莫怪”
“沒事”見朱雀脾氣居然意外的好,魏離也軟了語氣:“剛剛失禮了”
“年輕後生,性烈一些也是應當”
哈哈笑了笑,明明只有一小隻卻莫名其妙滿溢著慈祥味道的朱雀翅膀一揮,懷裡就多了一包塑膠袋裝的迷你瓜子:“那跟你們來的另外兩個呢?是一對嗎?這再過幾日成年期到了打算怎麼辦?互相看不上的話要不老人家我給你們介紹幾個?我這介紹所啊可開了幾千年了bababa...”
頭上的井字隨著朱雀的熱情莫名其妙開始向相親大會發展越積越多,原本因為對方好態度而升起歉疚試圖文明有禮的魏離在眼前被投影出第7份所謂的青年才俊而小舞已經拿唐三當擋箭牌成功脫離營業範圍開始看戲的時候終於放棄了無用的深呼吸,一掌拍裂身側的鏤花木桌,金燦火光暴起!
轟隆——
並不處於同一空間的兩處悶響遠遠重疊。高聳的穹頂轟然破碎,落下不應出現在深海的月光。那人魚以側鰭與朱竹清的利爪相撞,突兀地收了力,藉著本體打擊的推力向江影俯沖而來。
‘佯攻麼?還是..’
旋身避讓的剎那,寬大的尾鰭紗似的攏上來,將整片幻境都蒙上一層曖昧的薄紗。場景也不再是寬敞的大殿,她站在一地碎玉中,望見昏暗的床,和水波似的朦朧月光。
那上面是衣不蔽體的自己,被綢緞蒙著雙眼,頑固不退的殘留的陰影似觸須、又似繩索,從脖頸斑駁的紅痕一路向下,縛住了她的雙手
縛住了‘江影’的雙手
江影:“...欸?”
沒來得及思考更多,四周的幻境驟然破碎。她再支起身,就看見一旁做錯事一樣垂著頭,等待審判的靈貓
目前腦子裡只剩把所有親近的人都圈在自己身邊の江影:“?”
“竹清?”
見到繩索只能想到戰鬥的狼狼自認為體貼的代換了一下自己曾經發現自己居然差點把小夥伴當獵物捕捉時的愧疚,伸手撫上朱竹清的發頂,斟酌著語句:“沒事的竹清,不小心把同伴當捕獵物件——”問題不大,調整一下就——
“阿影”
一看錶情就知道對方思路完全跑偏的朱竹清打斷江影越說越離譜的安慰,喑啞的嗓音裡壓抑著某種即將決堤的情緒,向她作出攻擊的起手式。
“來打一架吧,阿影!”
在你說出什麼讓我理智徹底昇天不想幹架只想幹你的話之前,跟我打一架吧
其實感覺很有趣的江影:欸?
“好啊”
她欣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