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開了一個頭,就對上沈邃年森寒的目光,硬生生的只能把話嚥下去。
展新月畏懼他的權勢,江棠卻不吃他以勢壓人這套,“沈總是打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沈邃年皺眉。
他有愧於她,自然不希望再度僵化兩人之間的關系。
江棠也是吃準他不敢,拉著展新月轉身就走。
別墅內的傭人和一旁的秘書紛紛看向沈邃年。
並肩王沉了沉氣息,“……站住。”
展新月嚥了咽口水,看了眼身旁眼神都沒有撥動一下的江棠,只好自己回頭:“沈總還有什麼……”
吩咐……
沈邃年讓人抱下來那隻貍花貓,走到江棠面前,將貓遞給她。
展新月:“?”
江棠側眸問展新月:“帶錢了嗎?”
展新月忙從包裡掏出一沓港幣,遞給她,江棠接過來數了數,差不多有一萬,她一手抱著貓,一手將那一萬塞給沈邃年,“錢貨兩訖。”
已經深諳做生意之道的江棠明白,買斷的東西才是真的屬於自己。
沈邃年垂眸看著手裡的錢,眉頭輕皺之間江棠已經跟展新月離開。
車上。
展新月長松一口氣:“這兩年,沈邃年更嚇人了。”
江棠剛要開口手機忽然響起,是李聿為的來電。
李聿為:“簡綏山把你告了。”
撫摸著懷中貓咪的江棠唇角嘲弄勾起,卻並不意外:“我明天回去。”
李聿為“嗯”了聲,問她:“還順利嗎?”
沈邃年那人有沒有給她增添麻煩?
江棠:“順利。”
同一時間,山頂別墅內的沈邃年也得知了簡綏山將江棠告上法庭的事情。
為了先一步佔據輿論優勢,簡綏山率先老淚縱橫地對著鏡頭說出了被親生女兒逼迫到要跳樓的慘狀,口口聲聲起訴也只是為了保住跟亡妻一起建立起來的基業。
秘書將平板遞給沈邃年:“簡綏山此次要起訴江小姐私吞家産,還妄圖……分割江小姐現如今手中的資産……”
沈邃年眸色極沉:“他目前的財務狀況查清楚了嗎?”
秘書:“簡綏山正在不計代價將資産全部轉移到國外。”
沈邃年狹長眼眸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