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霏玉看著發火離開的簡綏山,擔憂道:“媽,爸他……”
沈淳美笑了笑:“我算是看明白了,這男人啊,面子工程要做,心啊,比誰都狠……”
面上再怎麼生氣,利益當頭,親閨女不是照樣推出去?
沈霏玉緊張得不斷搓掌心的汗,“舅舅要是知道……媽,我有些害怕。”
沈淳美按住她的手:“霏玉,媽媽不可能一輩子陪著你,你自己要穩住,你舅舅是厲害,可那又怎麼樣?只要我們按住他跟那個小賤人偷情的證據,無論是簡棠還是他,都要保我們。”
一旦她們母女站錯隊要被清算,這就是沈邃年跟簡棠的影片就是她們的護身符。
若是沈浩天贏了,那這偷情的證據,只是為沈浩天錦上添花的祭品罷了。
可沈邃年威壓太重,沈霏玉還是坐立難安,眼睛時不時的就朝樓上看去。
而彼時的樓上。
沈邃年看著在床上因為燥熱不斷拉扯衣服,面色緋紅,嬌喘連連的簡棠,眸色暗了暗。
“這麼大的本事,還被人算計,嗯?”
簡棠眼神迷離,像是認出他是誰,又像是完全不知道他是誰,只不斷難受地扯動衣服。
沈邃年長身站在床邊,凝眸看著她喉嚨裡發出細碎的嗚咽,跟小貓兒似的。
真是可憐的緊。
他就那麼看著,卻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直到——
“沈邃年,我好難受……”
勻稱漂亮的白皙長腿不斷交疊,像是要把自己擰成麻花,哭腔喃喃喊出他的名字。
剛從警局出來的沈邃年沉眸,就這樣幫了她,是不是驕縱了她?
在他心思紛雜間,床上的簡棠蹭到他腿邊,拽著他的褲管,仰著因為難受而泛紅的眼睛迷離地望著他。
沈邃年凝眸,問她:“要我還是冷水?”
是讓他來當解藥,給她紓解,還是抱她去冷水洗澡?
她這樣可憐巴巴,卻不說訴求,真是白費他的教導。
此刻的簡棠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只在藥效的愈演愈烈中哭出聲。
沈邃年名為理智的那根弦斷開。
他掌心緊握,松開,反複兩次後,單只腿壓在床邊,把人抱了起來。
浴缸內,水很冷。
簡棠身體被冷水浸泡,下意識地就往沈邃年懷裡鑽,他身上很熱。
坐在浴室內的沈邃年一隻長臂按在浴缸邊緣,一隻手固定她亂動的身體。
“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你必須安靜泡一會兒。”
簡棠已經有些意識,蜷縮在他懷裡,一面被冷水浸泡,一面那麼清晰地感受著他熾熱的體溫,“為什麼?”
她聲音很啞。
他又不是什麼言行合一的正人君子,現在帶她泡冷水,裝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沈邃年:“沒名分的事情,我以後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