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秘書的辦事效率向來快,為他預約了第二天一早的手術。
做事周到的楊秘書提前告知太子爺:“結紮手術後,後期若存在生育需求,可以透過輸精管複通手術進行複通,但……複通手術存在一定失敗的可能,所以,醫生希望您進行結紮手術前謹慎考慮……”
沈邃年寡淡眉眼掃過。
楊秘書:“對不起沈總,是我多嘴了。”
尖沙咀,酒店。
跟柳安安玩了一整晚的沈與陽,撫摸著女人嬌嫩的面板,靠坐在床頭,“真他媽帶勁,這才是男人該過的日子。”
柳安安嬌嗔:“真討厭。”
沈與陽抽著煙,要不是肚子餓了,還還不準備停下。
他拿著手機抽著煙叫前臺送餐,嘴裡依舊不幹不淨的罵著柳安安方才出色的表現。
柳安安媚笑,拿起手機想讓沈與陽給她買包,卻刷到一條熱帖金絲鳥自導自演妄圖上位太子妃
柳安安幾乎是一眼就認出是在山頂別墅算計自己的女人,“婊子。”
沈與陽瞥了眼,在看到簡棠那張露出三分之二面容的照片時,一把搶過柳安安手中的手機。
柳安安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討厭,你嚇到人家了。”
沈與陽反複放大檢視,然後快速找出自己手機裡簡棠的照片抵到柳安安面前,急聲:“你在山頂別墅看到的是不是這個女人?”
柳安安:“……你怎麼會有她的照片?”
沈與陽眯起眼睛:“你確定是她?”
柳安安點頭。
沈與陽忽然獰笑起來,赤著腳下床,握著手機不斷地在房間內走來走去,“媽的,這個賤貨,竟然勾搭上了沈邃年……她竟然沒死!難怪那天我覺得眼熟,誰他媽能想到一個死人身上!”
“這兩人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怪不得沈邃年會在四方城給她出頭,媽的真不要臉的婊子,勾搭著陳泊舟還爬上沈邃年的床,被男人玩爛的貨還在我面前裝純情!”
沈與陽癲狂一樣地不停走動,不停念念有詞,跟魔怔一般。
柳安安聽出了一個大概:“你認識那個女人?”
沈與陽眼神猙獰:“何止認識!這個臭婊子捲走了我們家所有的錢!”
看著他這惡狠狠的模樣,柳安安眉頭一皺,這麼說,他沒錢了?
沒錢還裝什麼大款,自己豈不是白陪他睡了?
柳安安被子下的手握緊,轉眼就是解語花的模樣,沒骨頭一樣地貼在沈與陽胸口:“消消火,你剛才的模樣嚇到人家了,罰你買個包補償人家。”
沈與陽捏著她楚楚可憐的臉蛋,終於明白為什麼會被沈邃年趕出來,“論演技,你真是遠遠不及我那個便宜妹妹。”
柳安安:“討厭,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跟太子爺搶人?”
沈與陽眯起眼睛,“沈邃年我自然是得罪不起,我要讓那個婊子把錢吐出來的同時,自己脫幹淨衣服伺候我。”
本就對簡棠從沒有熄滅下去的心思,因著能有機會跟沈邃年共享一個女人,而心髒狂跳。
柳安安看著他神情之中的淫念,嬌嗔:“在港城得罪太子爺,你小心命怎麼沒得都不知道。”
誰不知道,港澳兩城,沈邃年同周稚寒和譚致遠早已經構建成牢不可破、同榮共辱的三人團體。
黑白兩道,皆是通吃。
想要抹除掉一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