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與陽聽到自己不能進去,質問安保:“你他媽有沒有聽清楚?既然她能進去我為什麼不能?”
安保只一句:“別墅主人怎麼交代我怎麼做。”
沈與陽聞言下意識便認為是沈邃年的吩咐,馬上消停下來。
他眼睛轉了轉,拉住身邊柳安安的胳膊到一邊交代,“不是什麼女人都能爬上港城太子爺的床,能不能一朝龍在天扶搖直上,就看你自己的本事……”
柳安安心髒跳動得很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又拿出散粉按壓妝容,確定自己是最好的狀態後這才走進了這座象徵金錢與地位的別墅。
柳安安在傭人的指引下,來到客廳。
整塊的大理石地面鋪著低調精美的地毯,造價七位數的水晶燈是這裡最不值一提的裝飾,菲傭已經退了下去,偌大的客廳內只有一個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邊的女人。
女人只穿著沒有任何ogo的家居服,如瀑布般的長發傾瀉,慵懶隨意。
柳安安暗自揣測女人的身份,大著膽子上前打招呼,“你好,我叫柳安安,請問……”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站在落地窗邊的女人就回過頭。
一張明豔動人的精緻面龐,有著一雙時刻透著水光的杏眼,燦如春華,皎如秋月,是開得最豔的那支海棠花,上天就這般優待她,細枝末節都恨不能精雕細琢。
這樣出眾的容貌,讓柳安安生出滿滿的危機感。
她在打量簡棠的時候,簡棠也在審視她。
果然是跟自己同型別的女孩兒。
或者更準確的應該說是——她們都跟沈邃年的白月光是同一種型別。
沈與陽這顯然也是知道沈邃年的喜好,投其所好了。
簡棠:“沈邃年今晚八點結束會議,大概九點左右回來休息。”
知道了沈與陽送人來的目的,簡棠探清了虛實,便轉身準備上樓。
柳安安聽著她對沈邃年的時間瞭如指掌,咬唇,問:“你跟太子爺是什麼關系?”
簡棠想了想,才說:“……我跟他學做生意。”
柳安安還想要繼續追問,簡棠卻沒有繼續回答她問題的義務,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簡棠要關門時,發現柳安安跟了過來,她頓了頓:“這是我的房間,沈邃年睡在主臥。”
柳安安腦中靈光一現,忽然問道:“你……是太子爺的固定情人吧?”
簡棠沒有回答她,直接關上了門。
柳安安揚起下頜,覺得簡棠這算是預設。
如果不是情人,在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就該惱羞成怒。
看來,太子爺也並不是傳聞中的不近女色。
既然會養一個女人,就會養第二個。
這讓柳安安心中燃起無限希望。
就算是最普通的男人,都渴望擁有三妻四妾,沈邃年這樣的男人身邊又怎麼會只有一個女人。
就算簡棠再美,男人吃多了,也會膩,也會需要新鮮的刺激。
柳安安來到主臥,思前想後還是換下了身上的衣服,轉而從衣帽間拿了一件沈邃年的白色襯衫穿在身上。
沈邃年回來的時間比簡棠預計的有點晚。
晚上十點才回到山頂別墅。
他喝了不少酒,推開主臥的門準備先去洗個澡,就發現裡面的開了盞昏黃的燈。
床邊坐著個嬌羞低頭的女孩兒,身上只穿著件他的襯衫,戴著蕾絲眼罩,白嫩修長的腿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