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與陽。
沈與陽自從在簡家偷窺簡棠洗澡被沈邃年鞭刑之後,就再沒敢出現在沈邃年面前。
他謹遵父親沈淳美的教導,在沈邃年的脾氣過去之前,他絕不能再惹其動怒。
但現如今,簡家四面楚歌,公司都要經營不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破産,沈與陽澳城賭了幾天,欠下一屁股債,只得厚著臉皮來求沈邃年這個舅舅指條生路。
他已經在港城轉悠了兩天,好不容易才找到沈邃年的蹤跡。
此刻探頭探腦的朝車內看。
簡棠冷不丁的看到車外的那張臉,嚇了一跳:“沈與陽?”
因著車子的私密性極高,防窺玻璃讓沈與陽縱使拼了命也看不到車內的任何情況,只好點了支煙,準備守株待兔。
簡棠雖然猜到沈與陽大概是什麼都看不到,卻還是下意識地就往沈邃年懷中藏了藏,“讓你的司機上來開車。”
沈邃年沒動靜,手指掐在她纖細腰肢上。
簡棠抿唇,“我不要在車上。”
他是禽獸嗎?
簡棠覺得很有必要跟他在這件事情上約法三章,不能再這樣讓他肆無忌憚下去。
沈邃年眸色極淡:“向上手的能力和手段我是傾囊相授,你得到了,現在是想毀約?”
簡棠,“可是,我沒讓你沒日沒夜地教導我商業手段,你平常也都是正常去工作。”
可他在這件事情上,卻根本不考慮她的實際情況。
沈邃年:“藥效還沒過。”
簡棠頓時覺得他好無恥,拒絕跟他親近,“反正,我現在就是不要。”
她大有,有本事就對她用強的擺爛姿態。
沈邃年唇角微不可察的略略上揚,抬手捏著她的小臉,“耍橫?”
簡棠抽抽鼻子,蔥白纖細的手指去拉他的袖子,三分示弱:“我受不住這樣。”
這這樣做,她是想喚起他的良知,卻不知在男人聽來,想欺負她欺負的更狠些。
他本就不是什麼有道德的好人。
“吻我。”他指腹徐徐緩緩的按壓著她水潤嬌嫩的唇角,“用心些。”
簡棠將這視作他給出的交換條件,但是主動跟他接吻,她還是很有心理負擔。
磨蹭半天,只是蜻蜓點水一般吻在他唇角。
沈邃年眸光一暗,下一瞬便託著她纖細腰肢,將她肩膀按在前排椅背,強勢地掠奪盡她所有呼吸。
男人高挺的鼻樑抵在她挺翹的鼻尖,“這個程度,才是接吻。”
他說話間,熾熱呼吸跟他這個人一樣,侵佔她所有的思緒和空間。
兩人之間的動作,引得靠在車身上抽煙的沈與陽察覺到裡面有人,連忙踩滅手中的煙,喊道:“舅舅,舅舅你在裡面嗎?”
沈邃年沉眸,打電話叫來司機。
司機快步走來,開啟車門時,沈與陽只看到沈邃年懷中抱著個看不清臉的女人。
沈與陽瞪大眼睛,未曾想到不近女色的沈邃年竟然會在光天化日之下,與一女人在車內就……
他太過震驚,在司機按響喇叭時,下意識躲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庫裡南已經駛遠。
沈與陽連忙拿起手機給沈淳美彙報這一情況。
沈淳美聞言,心中有了計算,“……你去找個跟那女孩兒統一風格的過去,最好樣貌氣質都要相似。”
沈與陽眼睛亂轉,“這樣的女人怕是出價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