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慧安不信,還在試圖摘下她的面具,甚至拿出手機直接要給陳泊舟打電話。
簡棠眉頭緊鎖,抬手去阻止她的行為時,走廊盡頭傳來一道嬉笑的聲音:“邃年哥,你看這是演的哪一齣?”
周稚寒戲謔的看著簡棠和柳慧安。
沈邃年不動如山的站在那裡,眸色幽深沉寂,好像世事滄海桑田,都在他眼中掀不起任何波瀾。
柳慧安回頭看到兩人,連忙整理頭發。
小跑到沈邃年身邊賣乖:“邃年哥,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見到你了。”
沈邃年目光浩遠,沒有理會。
柳慧安尷尬的看向周稚寒:“稚寒我們也有段時間沒見了。”
周稚寒挑眉:“三天前在中環,是……有些久。”
柳慧安嬌嗔的橫了周稚寒一眼,嬌是對著周稚寒撒的,眼睛看向的確是沈邃年。
可那個男人就像是一塊萬般柔情都融化不了的冰山,始終未多在她身上逗留一秒。
在他們說話的間隙,簡棠默不作聲的準備悄悄離開,她甚至已經做好了連夜就過關離開港城先去其他城市的打算。
但偏生這個時候,沈邃年將目光落到她身上。
視線一直沒從沈邃年身上移開的柳慧安當即敏銳察覺,攔在簡棠面前:“你不能走,你現在馬上聯系我表哥。”
簡棠很清晰的察覺到沈邃年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她手指輕捏。
“是你。”
沈邃年像是認出了她。
簡棠大腦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必須馬上走。
但——
“一號總統套房。”沈邃年淡聲:“昨晚是你幫了我。”
簡棠:“?”
沈邃年瞥了眼周稚寒。
周稚寒揚眉,試探性的從口袋裡掏出張……支票。
沈邃年:“……”
周稚寒打了個響指,拿出一張燙金名片,上面沒有任何tite,只有沈邃年的名字和一個電話。
傳聞,沈邃年的私人名片只印了三十張,至今發出去的不足一半。
拿著這張名片在港城,沈邃年會無條件滿足持有者任何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