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如果只是單純被下藥,沈邃年這樣大的本事,不至於狼狽的逃到一個陌生女人的房間。
怕是還有別的複雜內情。
她不過問,只想離他遠些。
沈邃年逼近她,簡棠不知道是不是藥物作用,他身上的熱氣像是要燒到她。
簡棠後退:“你……”
沈邃年傾身,彎腰:“我需要你的保護,靚女。”
這樣近距離的對視,在簡棠心中拉響警報,她匆忙撇開頭,背過身。
看來,外面真的有人在找他。
簡棠:“你會……連累我。”
沈邃年睨著她聘聘婷婷的背影。
真無情。
“只要你不出這扇門,我們彼此都會相安無事。”
簡棠呼吸一沉。
害人精。
她沒再開口,沈邃年似是將這視作默許,燥熱的扯動身上的襯衫,微微揚起的頭顱,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
偌大的總統套房,溫度濕度都是最佳,硬是因他的存在溫度節節攀高。
簡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她身上都要跟著熱起來。
“你……不然先去冷水泡會兒。”
孤男寡女,力量懸殊,他太危險。
沈邃年該是真沒認出她,“煩勞扶我過去。”
簡棠雖然離開了四方城,也跟簡家徹底決裂,但終究是對他一手促成沈淳美和簡綏山二婚這件事情心有芥蒂,也怕距離太近,他認出自己。
視野在房間轉了圈,將一小型可移動衣架推給他,以他的身高,完全可以做柺杖用。
沈邃年:“……”
他該是有些惱火,頗有些強勢的將手按在她的肩上。
強硬將她當做可移動柺杖,“帶我去浴室。”
沈邃年身材極好,不脫衣服浸泡在冷水中,薄薄布料勾勒他每一塊的肌肉線條,讓他本就出眾的樣貌多了三分惑人的妖冶。
簡棠想起港聯合日報曾寫:港城十分顏色,沈生獨佔七分。
“水,用過?”
沈邃年撩起水面的花瓣,聲音很淡,簡棠的臉卻一下燒起來。
浴缸的水,她剛洗過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