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發小那桌,齊澤理就笑眯眯地推過來一排烈酒杯:“宴哥,咱們兄弟這麼多年,今天這酒,你得一杯一杯喝。”
陸宴掃了一眼,整整十杯純威士忌,擺明瞭要灌他。
他還沒說話,溫念初已經伸手,直接拿過第一杯,一飲而盡。
全場瞬間安靜。
她面不改色地放下杯子,淡淡道:“第一杯,我替他。”
眾人目瞪口呆。
齊澤理結結巴巴:“不、不是,這酒度數很高……”
溫念初微微一笑:“我知道,所以我只喝一杯。”
她抬眸看向陸宴,“剩下的,他自己來。”
陸宴低笑,湊近她耳邊:“這是心疼我,還是想看我喝醉?”
溫念初面不改色:“我想看你那群朋友待會兒怎麼把你抬回去。”
眾人:“……”
完了,鬧不過,根本鬧不過。
切蛋糕時,侍應生突然打翻香檳塔。
陸宴迅速把溫念初拉到身後,酒液浸透他百萬手工定製的西裝褲。
“故意的?”她挑眉看他濕透的褲腳。
“我安排的。”他俯身在她耳邊說,“不然怎麼合理提前離席?”
二十分鐘後,私人遊艇駛離海岸。
溫念初赤腳踩在甲板上,婚紗裙擺被海風吹成浪花的形狀。陸宴從背後抱住她,
“現在可以說了。”他咬她耳朵,“今天有沒有算計我?”
“有。”她轉身勾住他脖子,“我讓律師在婚約裡加了條款——如果你出軌,陸氏核心專利歸我。”
陸宴笑出聲,抱起她走向船艙:“我不會出軌,陸氏的所有,都歸你。”
陽光很好,風也溫柔。
——行文至此,落筆為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