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比溫阮狠毒十倍！”
溫念初沒有回應她，而是重新邁開腳步。
——
與此同時，局長辦公室。
陸行簡的私人律師正在簽署保釋檔案。
“陸先生，”局長親自遞來鋼筆，“雖然輿論影響很大，但溫阮小姐確實沒有直接涉案證據。”
陸行簡接過鋼筆，卻遲遲沒有簽字。
“監控顯示，阮阮曾與那三個義大利人有過接觸。”
局長擦了擦額角的汗：“畫面裡只是正常交談，沒有直接交易證據……您放心，這段錄影絕不會流傳出去。”
“嗯。”
陸行簡這才簽下自己的名字。
鋼筆終於落在紙上，簽名淩厲得像道傷口。陸行簡起身時，局長辦公桌下的膝蓋還在發抖。
“對了，”他在門口突然回頭，“那個舉報人的ip……”
“查不到。”局長苦笑，“對方用了軍方級加密。”
這個是真查不到。
他怎麼也想不到，到底是什麼大人物會匿名舉報這件小事。
陸行簡也沒有再說什麼，直接離開了辦公室。
走廊上，溫阮已經補好妝，正楚楚可憐地等著陸行簡。
見他出來，立刻撲進他懷裡：“行簡哥哥，我就知道你會相信我......”
陸行簡的身體幾不可察地僵了僵。
陸行簡的手懸在半空，最終只是輕輕拍了拍溫阮的背，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將她擁入懷中。
溫阮察覺到他的疏離，仰起臉時眼眶已經蓄滿淚水：“行簡哥哥，你是不是......也不信我了？”
陸行簡的目光落在她精緻的妝容上——睫毛膏和眼線毫無暈染，連假睫毛都貼得一絲不茍。
一個剛從警局保釋出來、情緒崩潰的人，怎麼可能妝容如此完美？
“先回去。”他抽出手臂，聲音平靜得可怕。
溫阮的指甲掐進掌心：“是姐姐對不對？她又跟你說了什麼？”
她的聲音帶著委屈的顫音，“你明明知道她一直嫉妒我......”
“阮阮。”陸行簡突然打斷她，“你和念初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這次回國之後，你們兩個好好談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