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在她脖頸處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起身,脖子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
陸宴眼中滿是饜足,可溫念初卻突然冷了臉色,一把推開陸宴。
“好玩嗎?為什麼你不能直接找到我,我們好好談談呢?非要演一出戲來試探我,看著我像個傻子一樣……”
她聲音有些哽咽,“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時候,我……”
後面的話她說不出來了。
她以為這次又跟之前一樣,是她自作多情,又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感情。
她以為自己好不容易走出陸行簡帶給她的陰霾,卻又撞進陸宴的陷阱。
陸宴這才發現她指尖冰涼,他松開纏在她手腕上的領帶,本來也捨得用力纏,隨便幾下便松開了領帶。
手腕上留著一些紅痕,是剛才溫念初在電梯裡自己掐出來的。
他眸色一暗,伸手想拉她,卻被狠狠甩開。
“念念……”
他軟下聲音,第一次喚她小名。
“你知不知道,”溫念初突然紅了眼眶,“我剛才看到你在包廂裡的時候,有多難受。”
她轉身要走。
陸宴心髒猛地揪緊,長腿一邁從背後將人抱住,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進骨血裡:“那時故意說給門外的你聽的。”
“放手!”
“不放。”他反而抱得更緊,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這些年我裝得夠累了。”
他的手指強勢地穿過她的指縫,“看到你和陸行簡站在一起,我連你們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趁著溫念初愣怔的瞬間,陸宴突然將她轉過來,額頭相抵。
溫念初愣住,眼淚要掉不掉地掛在睫毛上。
陸宴趁機吻住她,這個吻溫柔得不可思議,與方才的暴烈判若兩人。
“陸太太,”分開時他摩挲著她無名指的戒痕,“我們公開吧。”
考慮到溫念初的顧慮,陸宴只是決定小範圍公開。
就先從包廂裡那群狐朋狗友說起。
他牽著溫念初回到包廂時,裡面正熱鬧非凡。
幾個公子哥還在猜拳喝酒,見他突然拉著個女人進來,頓時齊刷刷噤聲。
“宴哥,這位是?”
齊澤理最先反應過來,目光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打了個轉。
萬年鐵樹開花了?
陸宴慢條斯理地開口:“我太太。”
三個字像炸彈一樣在包廂裡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