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姐,”陳明遠居高臨下地看著溫念初,微微彎腰湊近她,刻意壓低的聲音裡卻滿是嘲諷,“現在知道得罪我的後果了?”
溫念初抬起頭,眼神冰冷:“無恥!”
陳明遠用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很好,我就喜歡帶刺的玫瑰。之前的那些女人都太無趣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溫小姐這樣的,倒很合我胃口。”
溫念初別開臉,躲過他的手指。
他的每一次觸碰都讓她覺得惡心!
“別這麼抗拒嘛,”陳明遠輕笑一聲,“你知道的,只要你乖乖配合,我隨時可以撤銷指控。否則......”
他直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故意傷害罪,再加上你之前的前科,這次恐怕就不是三年那麼簡單了。”
溫念初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她知道陳明遠說的是事實,但她寧願再坐一次牢,也不願意屈服於這個卑鄙小人。
“你以為我會怕嗎?”她冷笑,“三年前我能挺過來,現在也一樣。”
陳明遠的眼神突然變得陰鷙:“是嗎?那我們就拭目以待。”
“只要你陪我一晚,我就出具和解書,真的不考慮一下嗎?”他笑著看著她。
“休想!”
“呵……”陳明遠輕笑一聲,完全沒把她的話當回事,他轉身走向門口,突然又停下腳步:“對了,忘了告訴你。你的好家人已經同意了我的提議。今晚,你會被送到我的房間。”
溫念初的心猛地一沉。
她早該想到的,溫薄言為了利益,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好好享受最後的自由時光吧,”陳明遠回頭看了她一眼,“今晚,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代價。”
門關上的瞬間,溫念初感覺一陣暈眩。
——
陸氏集團頂樓辦公室。
林逸拿著平板的手一頓,趕緊遞給陸宴:“陸總,您看這個。”
溫念初再次入獄的話題已經沖上了熱搜。
有人拍到了溫念初被帶走的畫面,發到了網上。
照片裡,溫念初被兩個警察夾在中間,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陸宴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怎麼回事?”
“據說是故意傷害罪,“林逸快速瀏覽著新聞,“受害者是陳氏企業的少東家陳明遠。”
“陳明遠?”陸宴冷笑一聲,“那個廢物?”
他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陸氏集團的大樓30多層,從上往下看能俯瞰到市中心最繁華的樣子。
“查清楚了嗎?”他問。
“正在查,”林逸說,“不過據我們的人說,溫小姐是被溫家保釋出來的,不過……”
他猶豫了一下。
“好像和溫家發生了劇烈的爭吵。”
陸宴對此見怪不怪,沒做出什麼反應。
在他看來,跟溫家那群傻唄吵起來很正常。
“總裁,我們的人還打聽到,溫家打算強迫溫小姐服從,打算將她帶去陳明遠那裡。”
陸宴的眼神驟然變得危險,“什麼時候?”
“不清楚,不過溫家還專門為其擺了一桌酒席,算是提前慶祝,看來是鐵了心想要將溫小姐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