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皓澤疑惑,抬眸看向顧晚夕:“妹妹,連你也站爸爸那邊?”
“那是因為我瞭解曉曉,她……”
顧皓澤打斷,“我沒說非安曉不娶,但陸悅悅,我真的沒感覺。”
顧晚夕沉默了。
顧皓澤又看向尤瑾,“妹夫,你是男人,你應該瞭解我的感受。心有所屬,怎麼可以跟別的女孩去相親,這跟渣男有什麼區別,你說是嗎?”
尤瑾微笑道:“我覺得我老婆說得有道理,動心不代表真愛,沒感覺也可以日久生情。安曉確實不合適你。”
顧皓澤頓時語塞。
他就不應該問尤瑾。
尤瑾是不管對錯,只站顧晚夕那邊,對他的妻子可是言聽計從,忠犬得很啊!
顧皓澤無奈地嘆氣,笑了笑說:“我去行了吧?”
顧長鋒開心地笑道:“這就對嘛!32歲也不小了,婚姻可是頭等大事。”
“我們相差了七歲,人家小姑娘未必看得上我。”顧皓澤不慌不忙,感覺不成功的信心十足。
顧長鋒悠哉悠哉地搖頭:“那不一定,男人和女人的花期不一樣,你可是正當盛年,相差十歲也算絕配,更何況只是七歲之差。”
顧皓澤笑而不語。
顧晚夕彷彿看透他的心思,“哥,既然要去相親,就真誠對待,別應付式地要人家女孩子配合你,對她公平。”
此話一出,顧皓澤愣住了,錯愕地看著顧晚夕。
尤瑾忍俊不禁,伸手拿起茶幾上的橘子,低頭剝皮掩飾笑意。
他老婆向來通透,一眼就看穿顧皓澤的小心思了。
他剝開橘子,撕掉白絲,先吃上一口,確定很甜,第二瓣才遞到顧晚夕嘴裡,“老婆,很甜的。”
顧晚夕張嘴吃下,臉上的笑容格外嬌羞。
顧皓澤一回頭,看到他爸正瞪著他。
彷彿他已經這樣做了!
其實,他確實如顧晚夕所猜想的那樣做了。
翌日,傍晚。
他如期來到約好的地方。
這家餐廳很溫馨浪漫,氣氛很好,但陸悅悅很拘謹。
兩人點了餐,還沒開始吃飯,他就把話說明白了。
“悅悅,是我爸逼我過來的,我不想隱瞞你,但我已經心有所屬了。”
陸悅悅擠著僵硬的微笑,一直宅佯裝淡定,即使內心酸得發脹,也表現出通情達理的模樣,“皓澤哥,我知道你喜歡上次婚禮的那位伴娘姐姐,其實我也心有所屬,我也是被我爸爸逼著過來的,你不要有負擔。”
顧皓澤聞言,心情驟然開朗,瞬間沒了壓力。
顧皓澤提議道:“既然同是被催婚的悲哀之人,那互相幫忙,統一說辭應付長輩,如何?”
“怎樣互相幫忙?”陸悅悅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