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推你進手術室的人是誰嗎？”
“太久，忘了。”
“你當時為什麼不去調查？”
“沒時間，要安頓晚夕，要照顧她，抽不出空來，而且這種事情別人是有防備的，很難查。”
尤瑾不悅地蹙眉，“難道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顧皓澤沉默了，思索片刻後，看向尤瑾：“其實每個醫院都有規定，做手術時會登記醫生和護士名字，以及使用手術室的時間。我當時剛做完手術，特意看了時間，所以對時間記憶深刻，如果當年的記錄還保留在電腦裡，那應該能查得到是哪位醫生需要用那間手術室。”
尤瑾勾唇一笑，欣慰道：“你提供準確的時間就行，剩下的我來處理。”
顧皓澤疑惑：“你要潛入醫院去查別人的電腦？”
尤瑾轉身，背靠欄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種小事根本不用我動手，隨便給點錢，醫院有的是人幫我去查。”
顧皓澤認同地點頭。
“都龍落網了，這邊的事也解決，就要一起回去嗎？”尤瑾問。
顧皓澤說：“當然，要不然我留在這裡幹什麼？”
“公司的事忙完了？”
“我只是股東。”顧皓澤雙手插袋，慢悠悠地邁開步子離開，丟下一句：“我連我爸的大企業都不想經營，又怎麼會去經營晚夕這家小企業？”
尤瑾看著他進入房間。
他再次轉身瞭望天際，陷入沉思。
——
飛機從大理起飛，降落在南方城市的機場上。
回到家已是傍晚。
宋晚夕一下車就飛奔進屋，思念如潮，滿心滿眼都是女兒。
“小芽！”宋晚夕邊換上拖鞋邊喊。
正在客廳玩耍的小芽見到宋晚夕，淚光盈盈，扔下手中的玩具扔，飛撲宋晚夕的懷裡。
宋晚夕抱起她，緊緊摟著。
小芽摟著她的脖子，哭得很是可憐：“媽媽，你去哪裡了？這麼久才回來，嗚嗚……小芽好想好想媽媽，真的好想媽媽。”
“媽媽也想小芽了。”宋晚夕往她臉上親。
尤奶奶滿臉笑容，撐著柺杖從沙發上站起來，慈祥地微笑著。
尤瑾也跟著進屋，把宋晚夕的鞋子擺好，換上拖鞋，向奶奶打了招呼，再接過宋晚夕懷中的小芽，溫柔問：“小芽有想爸爸嗎？”
“有，小芽也想爸爸。”小芽吸著鼻子。
尤瑾溫柔地給她擦拭眼淚，“爸爸也好想小芽。”
宋晚夕來到尤奶奶面前，握住她的手，“奶奶，這幾天辛苦你了。”
尤奶奶很是開心，“不辛苦，一點也不辛苦，小芽很懂事，也跟你一樣聰明，我太喜歡她了。”
宋晚夕拉著尤奶奶坐到沙發上。
尤瑾抱著小芽也坐下來。
保姆見狀，打了招呼便離開客廳。
尤奶奶並不知道他們去大理做什麼，好奇問：“工作都解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