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瑾當時什麼也沒說,因為沒有得到很好的治療和休息,導致傷口感染。
一想到這些,她心像被碾碎,撕裂的陣陣疼痛襲來,連呼吸都疼。
保鏢輕嘆一聲,“尤先生那一刀是從後背插進去的,醫生說差一點就到心髒了,還好他肌肉夠厚,是幸運撿回來的命。”
宋晚夕心痛到手在發抖,兩滴清淚從眼眶直接掉落到大腿上,她快速伸手抹掉眼淚,吸了吸鼻子。
她仰頭深深呼一口氣,感覺整個胸口都很疼很堵,呼吸都不順暢了。
她輕輕甩甩手。
保鏢頷首後,退回隔壁座位。
不一會,尤瑾抱著小芽回來,他滿臉笑容,邊坐下邊說:“挑了這麼久,最後只挑了一個小烏龜。”
宋晚夕擠著微笑,問小芽,“是什麼樣的小烏龜啊?”
小芽把小烏龜拿出來放到手中,“媽媽你看,是不是很可愛?”
一個玻璃做的斑斕小烏龜,跟花生米似的大小,確實又可愛又小。
尤瑾忍不住笑了,“真會省錢,才五毛。”
他的視線從小芽身上移到宋晚夕臉上時,笑容驟然消失,傾身靠過去,大手捧上她的臉,語氣變沉,“眼睛這麼紅了?你哭了嗎?”
宋晚夕抿唇微笑,搖搖頭,“沒有,眼睛有點癢,剛揉了一下。”
尤瑾半信半疑,緩緩收回手。
這頓午餐吃得有點晚。
等他們吃完,到處逛了一會,便驅車回家。
這時,中秋的全村宴也開始了。
熱鬧非凡的酒堂,人聲鼎沸。
因為尤家是全村、全市、乃至全國,是顯赫的富豪之家,又是慈善之家,所以非常受人尊重和愛戴。
宴席上,尤家的人坐主桌。
村裡的幹部也總是過來給他們敬酒。
尤瑾當然也少不了要應酬他們。
宋晚夕就坐在他身邊,看他喝過兩小杯茅臺酒,她憂心忡忡地伸手,按住他的手腕。
因為太吵,尤瑾疑惑地望著她,壓低頭靠近她,“怎麼了?”
“不要喝了,可以嗎?”宋晚夕的聲音壓得很低。
尤瑾把酒一放,“好,不喝了。”
宋晚夕安靜下來。
尤瑾靠向她,側頭凝望她憂愁的臉蛋,輕聲輕語:“從鎮上回來之後,你一直悶悶不樂的,是有什麼心事嗎?”
宋晚夕搖頭,“沒有。”
這時,在村裡做農業生意的個體戶端著酒走過來,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尤先生,尤太太……”
宋晚夕被喊得一驚,轉身看向他們。
憨厚老實的男人笑臉盈盈,舉著杯,謙卑又尊敬地開口,“非常感謝你們給村裡捐款修橋鋪路建學校,如果不是你們尤家修了山上那條大道,我山上的農産品也不可能這麼快捷方便地運下來……真的,感謝之情,無以言表,陳某先幹為敬。”
尤瑾拿起茶杯,“我太太不讓喝了,我就以茶代酒吧。”
他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