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穿著短袖,手臂和脖子裸露的地方有文身,染黃的頭發,帶著墨鏡,周身透著一股混社會的風氣。
宋晚夕緊張地往後退一步。
男人站姿痞氣地叉腰,叼著煙,“你就是拿了科學獎的宋晚夕?”
其中一男的補充,“哥,她就是宋教授,跟照片一模一樣。”
男人咬著口香糖,上下打量宋晚夕,邪魅一笑,“長得真漂亮,還這麼年輕。”
宋晚夕緊張不安地深呼吸,故作平靜,“請問,你們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
抽煙的男人冷冷道:“你別管我們是誰,我們老大要見你,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宋晚夕四處張望。
大馬路上沒有行人,連經過的車輛都很少,她更是心慌。
但反抗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不但無法自救,還可能從“請”變成“擄”。
“好。”宋晚夕從容不迫地跟他們上車。
宋晚夕被幾個痞氣的男人包圍著坐在中間。
她意識到危險的存在,周身冒著冷汗,佯裝平靜地伸手放入口袋,長按手機的緊急聯系人發出求救訊號。
車開了很長一段路,男人拿出黑色布條,“宋教授,眼睛需要遮一下。”
宋晚夕:“我能知道你們老大是誰嗎?”
男人:“很快你就會知道。”
宋晚夕閉上眼,任由他們綁住眼睛。
此時,反抗是最愚蠢的做法。
她以不變應萬變。
過了半小時,宋晚夕處於黑暗當中,被人拉著下車,踩在石頭路上。
一路上,感覺周邊都是樹林。
隨即,停下來。
一陣嘈雜的卷簾門聲。
宋晚夕看不見任何路況,但撲鼻而來的刺激味道,讓她很不舒服。
又被帶著走了一段路。
“老大,我們把宋教授帶過來了。”
黑布被扯下來的一瞬,宋晚夕暫時沒適應光線,而眯了一會眼睛,緩緩睜開時,看到眼前的一幕,她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一股瘮人的寒氣從腳底冒起來,她全身雞皮疙瘩都豎起來。
偌大的倉庫,光線昏暗。
一張長方桌,上面擺著很多藥物實驗器材。
而其中一套,她卻在緝毒警的實驗室見過,提取毒物的器皿。
而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五官剛硬,眼神鋒利,眼角的刀疤格外明顯,給人一種殺氣騰騰的狠厲。
男人穿著黑色衣物,冷森暴戾,讓人毛骨悚然。
他身後站著四個各具痞氣的嘍囉。
“你就是宋晚夕?”男人挑眉,上下打量宋晚夕。
宋晚夕點點頭,“我是。”
被叫老大的男人指著桌面的器皿,“我有些藥,被化學雜質汙染了,找了很多厲害的藥學專家都沒辦法給我分離出來,聽說你很厲害,你去試試。”
宋晚夕回頭看一眼器皿,再次望著男人,“冒昧問一下,您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