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孫女就是個外強中幹的慫貨,出了事連門兒都不敢出,這幾天整天窩在這裡。我不親自過來一趟,都找不到人。”
宋廣泰眼皮跳了跳,不明白他什麼意思。
緊接著,他就瞧見兩個黑衣人壓著宋安然走了進來!
宋安然還穿著睡衣,披頭散發,手腕綁著繩子,嘴上貼了膠帶。
一瞧見宋老爺子,她立刻瞪大眼睛,嗚嗚嗚地叫了起來,不住掙紮求救。
可一左一右的兩個人卻緊緊地鉗著她的胳膊,她就像一頭被捆住四肢等待宰殺的豬,眼中驚恐萬分,卻無力掙脫。
“傅斯寒!”宋廣泰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你居然闖到我家裡大張旗鼓的綁架!你真是膽大包天!”
傅斯寒氣定神閑地坐在那裡,甚至還有閑心點了支煙,緩緩吸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說道:
“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在你們宋家,還是在您面前,我還沒把人帶走呢,這怎麼能叫綁架呢?”
宋廣泰氣得胸膛劇烈起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捂著心口面色慘白。
一旁的管家連忙上前,熟練地倒出幾顆速效救心丸遞到宋廣泰面前,讓他含下。
傅斯寒“嘖”了一聲,這才坐得稍微正了些:“這事兒鬧的,差點把老爺子氣犯病。”
接著轉頭瞪了宋安然一眼,氣死人不償命地又說:“你瞧瞧你,多大的人了,不能給你爺爺幫忙,還非要給他添亂!他要是被你氣過去了,你還有什麼臉活著!”
宋安然惡狠狠地盯著傅斯寒,嘴裡嗚嗚嚷嚷,顯然沒罵什麼好話。
這時,一個女人快步從門外跑了進來,直接沖到宋安然身旁,用力去捶打那兩個保鏢:
“滾開!誰允許你們碰我女兒的!放開她!”
可她終究只是個養尊處優的女人,和保鏢撕扯,無疑是蚍蜉撼樹。
傅斯寒打量了一眼這女人,正是宋夫人姚玉欣。
他以前見過她,也在一些新聞上看到過關於這位宋夫人的報道,並不陌生。
保鏢抬手一扒拉,姚玉欣頓時被甩開,差點被高跟鞋絆倒。
她穩住身形,轉頭怒瞪著傅斯寒,聲音氣得發顫:
“傅斯寒!你真是無法無天!你以為這海城是你說了算嗎?我已經報警了,我倒要瞧瞧一會兒警察來了,你還敢不敢這樣囂張!你們傅家還能不能這樣猖狂!”
哪知傅斯寒不但不怕,反而還笑了一聲。
“好啊,報警吧。我就坐在這兒等著。”
他手臂搭在椅背上,臉上依舊是那副狂放不羈的閑散模樣,語氣極度囂張:
“最好讓警察來了把咱們都抓起來!看看是我這個私闖民宅,破壞百姓財産的人判的嚴重,還是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策劃綁架迷姦殺人的垃圾判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