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許溪特別好說話,二話沒說就來了。
楚菲挽著她的胳膊進了陶藝館,邊走邊說:“我閨蜜下週生日,我打算給她捏一個小泥人。”
許溪只知道陶藝館這種地方,卻從沒來過,左瞧瞧右看看,覺得新鮮。
看著那一個個上好色的花瓶盤盞,她忽然想著自己也可以做兩個擺在家裡。
到時候插上鮮花,一定很漂亮。
再者,她是不是也可以捏個小泥人送給傅斯寒呢?
許溪幻想著自己捏出兩個的可愛胖娃娃的樣子,有些躍躍欲試。
於是,她也交了錢,跟著陶藝師傅一起學了起來。
可大半天過去之後,她望著面前那造型“別致”的花瓶,和看不出什麼玩意的泥人,簡直想毀掉它們的心都有了。
哎,真是一言難盡。
許溪有些喪氣:“怎麼這麼難啊……”
她可以輕松寫完一萬字調查報告,卻搞不定一個小破花瓶。
楚菲已經把做好的泥人拿去燒制了,走過來一瞧,倒是贊嘆了一聲。
“溪姐,你第一次就做成這樣,已經很厲害了!”
“真的?”許溪將信將疑,垂眸盯著自己面前這幾個歪歪扭扭的東西,怎麼看怎麼難受。
楚菲提議:“要不讓師傅幫你調整一下?”
許溪搖頭:“不用了,就這個吧。”
讓別人改過之後就不是她的作品了。
算了,醜就醜吧。
兩人從陶藝館出來的時候,外面又開始下起了大雨。
這兩天海城雷雨,出港航班大面積延誤,進港航班落不下來,只能備降鄰市,航站樓人滿為患,熱鬧程度比平日裡高出數倍。
楚菲看著大雨嘆氣:“溪姐,幸好你不在登機口了,你可不知道這兩天有多忙!一群旅客把你圍得團團轉,七嘴八舌地問什麼時候起飛,問得人頭疼……”
楚菲一旦開始抱怨,就沒完沒了。
直到兩人坐上了車都沒停下。
許溪雖然在高階旅客休息室工作,卻也聽說了登機口的情況。
聽著楚菲的抱怨,她也只能安撫了幾句。
沒想到這種事愈演愈烈,第二天她剛上班,登機口就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