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才想起來還不知道密碼呢。
可不等她詢問,傅斯寒就心照不宣地彎了彎唇角:“密碼是你的生日。”
進入春運期,航站樓的客流量比平時增長了許多。
許溪整整忙了一天,等到晚上回值班宿舍休息的時候,才發現腿都浮腫了。
照例給傅斯寒發了晚安訊息,還不等看到他的回複,頭剛挨著枕頭就睡了過去。
鬧鐘響起來的時候,天剛矇矇亮。
許溪頂著兩個熊貓眼,在床上賴了幾分鐘才爬起來。
離開宿舍之後,她按照排班計劃,準備去對應的登機口,同組的一個小姑娘卻央求她:
“溪姐,咱倆換個登機口唄?”
許溪不太明白:“為什麼啊?”
小姑娘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說:“我不願意和小劉對班,他話太多,囉囉嗦嗦的……”
許溪無奈勸道:“都是一個組的同事,也不能躲著他一輩子啊。”
小姑娘抱著她的手臂央求:“就這一次嘛,溪姐,求你啦!”
許溪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只好答應。
沒辦法,她總是拒絕不了漂亮小姑娘的央求。
她去了小姑娘原本的值機口,那裡確實站著一個年輕男孩。
一瞧見她來了,男孩立刻向她揮了揮手:“溪姐!沒想到今天和你搭班啊!好開心啊!”
小劉果然如小姑娘描述的一樣話多,但工作起來卻很認真。
許溪也沒多想,和他在登機口核驗資訊,組織旅客登機。
忙完了一個航班,又一同去了另一個登機口。
整個過程,小劉雖然挺健談的,但也沒小姑娘說的那樣,許溪不免有些好奇。
還以為是這兩人有些嫌隙,琢磨著要不要旁敲側擊地問一下。
畢竟都是一個組的,總這樣換班也不是個事兒。
正在這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男人急匆匆地走了過來,焦急地問道:
“這位同志,我同事的公文包落在你們fx的機場酒店了。可我這馬上就要登機了,再過去取也來不及了!您能不能幫忙想個辦法啊?”
許溪和小劉對視一眼,小劉歉意地開口:“這位先生,要不我們讓酒店把公文包給您郵寄到目的地可以嗎?”
男人搖頭:“來不及了!裡面有非常重要的檔案,這次必須要帶過去的!
許溪安撫道:“要不這樣,您先乘坐這趟航班過去,我們三個小時以後還有後續航班,到時候再幫您把公文包帶過去好嗎?”
“不行啊!”男人急得團團轉,但對他們說話的語氣卻很有禮貌:“這份檔案本應該昨晚就送到的,但國內同事交接出了岔子,居然把檔案落到了酒店!我這都過安檢了,他們才告訴我這件事,這怎麼能來得及啊……”
許溪看著他無頭蒼蠅一樣在面前亂轉,忽然覺得他看起來挺眼熟的。
但一時又沒想起來在哪兒見過。
她抬腕看了一下時間,又從手機中翻出班車時刻表,想了想,走到一旁給下個班組的同事打了一通電話。
隨後,她聯絡了酒店前臺,核對了旅客身份後,才走到一臉生無可戀的男人面前。
“先生,我有個提議,但不知道最後能不能趕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