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說,我就打你了!”
傅斯寒卻笑得更歡,道歉速度極快:
“好好好,不和你鬧了。”
“不過,你打得我好疼啊……”
許溪:“……”
她那無處安放的怒火……
不過被傅斯寒這麼一鬧,剛才的低沉氣氛轉好了許多。
許溪見他始終頂著一張笑臉,實在無力和他再較真兒。
腦海中忽然想起傅芸伊對她說的那個故事。
暴雨的夜晚,傅斯寒等著一個姑娘,等了一整晚。
她又想起他曾說過,離開之前寫給自己的信。
一時間,一個念頭忽然浮了出來。
許溪垂眸望著傅斯寒,忽然出聲詢問:
“那年你寫給我的信,是想和我見面嗎?”
傅斯寒唇角笑意一頓,目光深深,沒有立刻回答。
許溪見他沉默不語,已經全部明白了。
心中又酸又軟又心疼。
“然後你就在雨裡等了一整夜,等到生病發燒許多天,然後心灰意冷地離開?”
傅斯寒語氣淡淡地反問:“傅芸伊告訴你的?”
許溪不答,順勢坐在他身旁。
“那封信你交給誰了?”
傅斯寒:“就放到你的課桌裡了,夾在語文書裡面。”
許溪沒再說話,她本以為這封信是被誰截住了,沒交到她手裡。
聽他這樣說,動手腳的人就太多了。
說不定也是她拿書的時候不小心弄丟的。
從而陰錯陽差,發生了那些事。
不等她多想,傅斯寒聲音幽幽地反問:
“小溪,如果當時看到了那封信,你……會和我見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