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他突破了包圍,沖進車庫,跳上自己的黑色跑車。
引擎轟鳴,跑車如離弦之箭般沖出姚家大門,輪胎在地面上留下淺淺的黑色痕跡。
與此同時,姚婉晴已經溜出姚家,坐上了提前叫好的計程車。
“去季氏的私人醫院,快!”
她催促道,手指不停地敲打著膝蓋,她此時感到有些不安。
計程車駛入車流,姚婉晴掏出手機,想看看社交媒體上關於季宴川的最新訊息,卻看見他和沈心柔的緋聞照片,她的眼神暗下來。
“賤人……”
她低聲咒罵,心裡湧起自己晚了一步的憤怒。
醫院走廊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偶爾傳來遠處護士站的低聲交談和推車輪子碾過地板的聲響。
姚婉晴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手裡捧著一束精心挑選的百合花,花瓣上還沾著花露,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
她站在季宴川的病房門口,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表情,讓自己看起來既溫柔又擔憂。
然而,就在她準備推門而入時,身後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輕盈、優雅,卻又帶著一絲刻意的張揚。
姚婉晴回頭,瞳孔驟然一縮。
徐心柔。
她穿著一身剪裁精緻的香奈兒套裝,手裡同樣捧著一束花,不過不是百合,而是妖豔的藍色妖姬。
她微微揚著下巴,紅唇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目光在姚婉晴身上輕輕一掃,隨即熟視無睹地越過她,直接推開病房的門。
被輕視的姚婉晴手指猛地攥緊花束包裝紙,指甲幾乎要刺破塑膠薄膜。
徐心柔,你故意的?
眼瞎看不見是她先來的嗎?
病房內,季宴川半靠在床頭,修長的手指正翻閱一份檔案。
聽到開門聲,他抬頭目光在徐心柔身上停留了一瞬,隨即又淡淡移開。
“宴川,我來看你了。”
徐心柔的聲音溫柔似水,她快步走到床邊,將花束放在床頭櫃上,動作熟稔地替他整理了一下微微淩亂的衣領,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鎖骨。
姚婉晴站在門口,胸口劇烈起伏,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
徐心柔,你憑什麼?!
就這麼上手了?
姚婉晴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怒意,臉上擠出一抹甜美的笑容,快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