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她環在他腰間細細的手腕,粗糲的手掌輕輕摩擦著她的面板。
“先領證,回來再說。”他壓著火,聲音都是冒火的。
姜黎黎貼過來,吊帶裙被打濕,粘在身上。
“可我今天就想。你都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我甚至只睡得迷迷糊糊看到你兩眼。”
傅行琛喉嚨緊得不自覺溢位哼聲。
她聲音沙沙的,像羽毛劃過他的心髒,“不差這半天,你說呢?”
比起此刻傅行琛的狀態,可不是不差這半天?
他反手便將她拉到身前,抵在牆上。
花灑的水落在他背上,四處濺開,她眼睛被迷了,合上眼輕輕顫著的樣子,猶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令人忍不住想摧殘她,得到她!
終歸是生理上的需求,打敗了傅行琛的理智。
不過是差半天,姜黎黎還能跑了不成?
他拉著她,從浴室轉戰餐廳,又到沙發。
所到之處,皆是瘋狂。
幾日沒好好碰她,又難得她主動,大半夜的旖旎。
他熬了幾個大夜,又連夜耗費體力。
事後,倒在她身邊,抱著她沉沉地睡去。
確定他睡著,姜黎黎掀開薄被下床,穿了件他的襯衫,拿著手機下樓。
手機上,密密麻麻都是今天蘇封塵的大婚。
此刻天快亮,蘇封塵應該已經去迎接新娘了。
她手機上有昨晚蘇允柚發來的訊息,問她今天幾點去蘇封塵的婚禮。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圖片訊息。
圖片上正躺在醫院接受治療的人,赫然是張青禾。
對方什麼也沒說,只發了這樣一張照片,等著她主動。
她將那訊息刪了,又把手機關上,丟在沙發上。
手機剛好落在傅行琛拿回來的戶口本和身份證上。
今天雖然是蘇封塵的婚禮,可他們下午再出席就行,所以上午……傅行琛一定還會提出去領證。
她看了那證件幾秒,收回目光,坐在落地窗邊看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上午八點鐘,傅行琛醒來,換好衣服下樓,看到她坐在窗前,背影散發出憂傷和落寞。
“你。”他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有事瞞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