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程看了前臺一眼，語氣有些忌憚，“姜總……剛剛走了，您是不是跟她錯過了？”
哪怕只是一分鐘之差，也是極有可能錯過的。
可是，姜黎黎親口跟他說，要加班。
傅行琛眼眸泛起幽光，握著晚餐的手驟然攏緊。
“打電話給她，問問去哪兒了。”
他轉身朝待客區走去。
汪程覺得不對勁，但不敢違背，一邊給姜黎黎打電話，一邊讓前臺泡茶。
傅行琛點了根煙，夾在指縫卻半晌沒有吸一口。
“姜總！”汪程看著他背影，頭一陣大，“您去哪裡了？”
姜黎黎不願解釋太多，“有事嗎？”
“傅……”
汪程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落入傅行琛手中。
他點開擴音，重新將手機遞回汪程面前，目光陰惻惻的。
“啊，沒事，就是好奇你今天怎麼走這麼早？”
“我家裡有事，先走了。”姜黎黎想了想，又交代道，“有一份加急檔案我忘了帶，你把店裡鑰匙放在地墊下，等會兒我回去拿，晚上回家處理。”
汪程低眉順眼，不敢說傅行琛在旁邊。
“知道了。”
傅行琛掛電話，把煙泯滅在煙灰缸，挫爛。
“傅先生，姜總可能是出去見客戶了。”汪程試圖給姜黎黎開脫。
“她的行程不都是你安排，是不是見客戶，你不清楚？”傅行琛眼皮輕掀，森冷之意蔓延開，令人一陣哆嗦。
說多錯多，汪程識趣道，“下班時間到了，傅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傅行琛絕對不允許，他跟姜黎黎之間再有任何的隔閡。
他輕敲了下桌沿，“問她在哪兒，給她把檔案送過去。”
汪程的老闆是姜黎黎。
但論起得罪，他更不敢傅行琛。
他又給姜黎黎打了個電話。
姜黎黎想起來，汪程家附近就是這個方向，索性答應他送過來，發了一個餐廳位置過來。
地址拿到手，傅行琛拿上她要的檔案，直奔目的地。
西餐廳，蘇家名下的。
她瞞著他，跟誰私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