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病情無關。”孫庭面色悻悻。
是因為姜黎黎回江城了。
並且張青禾的病房就在隔壁，這意味著傅行琛與姜黎黎抬頭不見低頭見。
吳美靈的態度很明確：再也不許傅行琛與姜黎黎往來了。
“不出。”傅行琛回到病床上坐下。
他現在清醒著呢，只要他在這兒不走，吳美靈拿他沒辦法。
孫庭長嘆，他快在這母子兩人中間，夾成肉餅了。
什麼時候，是個頭？
“咱倆打個賭？”京輝走到孫庭身邊，咧嘴低笑，“賭他們母子誰能硬過誰！”
孫庭：“……京醫生，您別拿我開涮了，我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命夠不夠他們折騰的。”
京輝幸災樂禍，“跟著你們傅總就像過山車，福利跟刺激成正比。”
“我跟著傅總不圖待遇，我崇拜他。”孫庭實話實說。
可他還想說，他崇拜的是那個在商場上意氣風發的傅行琛。
而不是現在，為情所困萎靡不振的傅行琛！
“我看，你可以離職了。”京輝意味深長地說。
孫庭不懂他這話什麼意思，直至很久很久以後……
——
姜黎黎有些渾渾噩噩的。
睡到下午三點，睡得沉但是做了夢。
夢裡的一切很真實，像真實發生過那樣，但醒來卻根本不記得內容。
只記得，夢裡有傅行琛，還有蘇封塵。
她豁然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緩了幾秒才徹底清醒。
這是蘇封塵的臥室，淺灰色的床品還有著蘇封塵身上淡淡的松香味。
她掀開薄被起來，拉開窗簾。
臥室門被推開，蘇封塵走進來，“醒了？我煮了面，出來吃一些。”
“好。”
姜黎黎走出臥室，她又說，“封塵哥，等會兒我們去逛逛，買些個人用品吧，我這幾天暫住在你這兒，行嗎？”
“當然可以。”蘇封塵拉開餐廳椅子，折身進廚房拿了一雙筷子出來，放在她面前，“趁熱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