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瑩瑩歪著頭，故意笑得單純，“你猜？”
“最好不是你。”
林語安拿著照片起身，眼神裡的唯獨逐漸變冷。
“不然，即便是你，我也不會放過你。”
林瑩瑩沒有聽懂她話裡更深刻的含義，只著重聽到了那句‘不會過放你’。
她不滿的踹了踹凳子，說道：“威脅我？林語安，只要我願意，分分鐘可你弄死你身邊所有人，包括你自以為強大的靠山。”
林語安站定，回頭看了一眼。
“你和塗默是什麼關系？”
林瑩瑩聽到這個名字，本能的反應從眼底流露，那是一抹極其複雜的情緒。
算不上喜歡，談不上恐懼，只有說不出的五味陳雜，和越來越濃的恨意。
林語安奇怪的打量她，林瑩瑩恨她。
特別恨。
而且現在流露出的恨意，要比她剛回國以及霍時沛要重新追求她時，更加濃烈。
為什麼會是這個反應？
“林語安，之前對你做的那些事，充其量就是我的消遣，但接下來不是。”
林瑩瑩眼裡逐漸變得平靜，可林語安能感受到，她的平靜之下是劇烈的瘋狂。
作為一個醫生，她隱約察覺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我覺得你該去檢查檢查。”
林語安好心提醒，卻被林瑩瑩視為挑釁，她勾唇冷笑，道：“救援的人永遠不會比在現場的行兇者更快，等著——”
她走到林語安的身旁，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玩味又幸災樂禍的輕聲道：
“守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