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瑩瑩垂眸走過去，沒有半分平時的氣焰，溫順的跪坐在地毯上，上半身乖巧的趴伏在塗默的腿上。
塗默眼裡露出滿意，寬大手掌落在她腦後，輕輕撫摸起來。
“霍延的事我已經解決了，你該怎麼謝謝我？”
林瑩瑩半垂的睫毛一抖，明明是膽怯的，但還是乖巧的開口，“都聽你的。”
“這麼多年過去，還是怕我？”
塗默微微嘆氣，伸手將人撈起來放進自己的懷裡。
“還以為你回林家會有些長進，早知道就早點讓你回到我身邊了。”
林瑩瑩靠在他懷裡，腦海裡不自覺想起過去的陰暗生活。
“那個林語安也不難對付，怎麼就讓你這麼狼狽呢？”塗默打手托住林瑩瑩的半張臉，拇指曖昧的在她臉上揉搓。
林瑩瑩蹙眉，眼裡翻滾著恨意，“她傷害了媽媽，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她去關寧了，那邊只有一個阮家，想動她這是個好機會。”
塗默眼底浮起幾分偏執的興奮，又道：“要跟我回關寧嗎？”
“嗯。”林瑩瑩眸光一暗，算是答應了。
塗默勾唇，把她放進沙發裡，“去跟你的小男朋友分手，你清楚的，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我的東西。”
不太尊重的話讓林瑩瑩心裡不舒服起來，但她也不敢拒絕。
從她主動找上塗默起，她就已經又踏回深淵，已經不是可以任性的林瑩瑩了。
“我知道了。”
林瑩瑩應下，塗默滿意的點頭。
“我的人你隨便用，但這次我不會幫你，我總要看看我的小貓在這六年裡，是不是連我教過的都已經忘了。”
林瑩瑩咬著唇，那些手段她當然不會忘記，只是不願意想起而已。
她眼中的決心越來越濃烈，在塗默的注視下，她給周詩秀打了一通電話。
“詩秀，關於當年的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真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