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琢磨,弗錫對姜喃越覺得好奇。
也沒再耽擱,直接一通電話撥了出去。
方翰林看到國外的號碼,猶豫了一下才接起來。
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弗錫。
弗錫簡單的問好之後,直接開門見山,“方會長,姜喃是華夏國畫協會的副會長?”
方翰林不明所以,以為弗錫質疑姜喃的能力,竭力在腦海裡搜刮一些好的形容詞,
“是的。姜小姐非常厲害,國畫的造詣很高。選她當副會長也是我們畫協集體討論,一致透過的。”
這話一出,弗錫腦海中的疑問更甚。
“如果沒記錯,華夏今年出了一個野逸派創始人。姜喃再厲害,能比得過這位大師?”
弗錫的這句話說出來,語氣甚至有幾分義憤填膺。
在為那位創始人鳴不平。
方翰林聽了弗錫的話,難得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麼。
沉默。
是良久的沉默。
久到,弗錫快出現錯覺,方翰林在心虛,自己抓住了方翰林的小辮子。
然後,就聽到了方翰林淡淡的,卻又很堅定的聲音,“您說,有沒有可能姜喃姜小姐就是野逸派創始人呢?”
像是有驚雷在耳邊炸響。
隔著無線電,方翰林的聲音是那麼的清晰,清晰到有些振聾發聵的感覺。
弗錫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氣。
手機從指尖滑落下去,砸在了桌子上,發出了“咚”的一聲,沉悶的聲音。
又被他手忙腳亂地重新拿起來。
嗓音磕磕絆絆的,“所以今年獲得世界繪畫大賽金獎的人是姜喃?”
方翰林平靜無波地點頭,“是啊。”
弗錫的手指輕微地抖了抖。
姜喃才十九歲啊。
竟然已經開創了華夏國畫的一個全新的流派。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恐怖的人。
他再次確定了一下,“你說的是那位偶像姜喃是吧。”
方翰林:“對。”
弗錫:“……”
方翰林在弗錫的沉默中,繼續委屈地開口:“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我就說了,繪畫只是她的副業,她主業特別多,你們說我鬼扯。”
弗錫:“……”
旁邊,不小心聽到全程的助理:“……”
特麼,誰能想到繪畫大師不好好繪畫,竟然跑到舞臺上又唱又跳。
熟能生巧,勤能補拙。
哪個繪畫大師,不是整天拿著畫筆琢磨提升自己的?
竟然還有時間去當偶像?
她當自己是神啊?
好吧,姜喃確實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