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開始也好奇過,不服氣過。
不過,他們也三天兩頭的從新聞上、微博上、網路上,看到姜喃的訊息。
會醫術,會編曲,會編舞,會圍棋,帝都大學的老師……
什麼都很會。
也是天才中的天才。
這種人就算是學術水平不夠,在創新創意和科技創新方面也能成為給他們的實驗專案增光添彩。
進入實驗室成為研究員也能理解。
人都是需要比較的。
實驗室主任和他們相比,似乎中間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
但是實驗室主任和姜喃相比,似乎這條鴻溝窄了幾分。
站在姜喃的肩膀上再看實驗室主任,似乎承受能力也能夠隨之增強不少。
然而——
雖然如此想,但是內心的激動還是宛若潮水一波一波地湧上來。
呼吸都有些急。
眾人剋制住表情。
冷靜自持起來。
一群人烏泱泱地走到了候考室坐下來。
除了李博涉和傳說中的實驗室主任沒來。
其他實驗室的正式研究員都來了。
等等。
還少了一個人,姜喃。
有研究員好奇地掃了一圈,發現真的沒看到姜喃的人影,撓了撓頭,不由得好奇地問:“姜喃沒來啊?”
張教授坐在候考室的第一排。
聞言,他倒是挺理解的,和藹地笑了笑,“是我們來得太早了。大中午的小姑娘當然得多休息一會兒。”
下午一點二十五。
李博涉睡完午覺過來,眼神還有些睏倦,一看到候考室坐滿了,人都醒了幾分。
“你們就這麼想見到實驗室主任?”李博涉將手裡拿著的厚厚的一沓保密協議放在桌子上,抿了抿唇。
張教授給實驗室做的貢獻也不小,手下還帶了不少低等級的研究員,平時在實驗室也是有話語權的。
和李博涉也十分相熟。
此時此刻,和上課的學生一樣端坐著,臉上的周圍都笑得明顯了幾分,“這不廢話嗎?能讓你一個院士跟在後面忙前忙後的,光憑借這一點,就值得我們見一見。”
李博涉聽著這打趣的話,不由得笑了,“見可以,藥都帶了吧。”
張教授當即自己平時準備的高血壓,心髒病的藥拍在桌子上。
頗有氣勢。
“帶了帶了,這麼多,夠我們大家一起吃的。”
話雖然這麼說。
然而張教授完全不覺得自己待會兒需要吃什麼速效救心丸。
他已經活到了六十多歲了,什麼樣稀奇古怪的事情沒見過,什麼樣神秘的人物沒見過。
見個實驗室主任而已,還不至於讓心髒上躥下跳的。
也就是李博涉太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