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只是一個單純的疑問句。
副導演手指一抖，嗓音裡有細不可察地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喜悅縈繞著，“姜小姐如果感興趣的話，一會兒亂墜來了，我幫你引薦一下。”
姜喃：“……”
少女認認真真地看了副導演一眼，沉默了兩秒，挑眉。
眉眼中的野氣幾乎要直接溢位來，“那我，拭目以待。”
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
副導演激動了，此時才憶起婁書雲還沒有帶著亂墜過來，下意識看向了婁書雲，連忙問道：
“婁書雲，你不是說要帶著亂墜一起來的嗎？人呢。”
“……”婁書雲吞了下口水，手指一直姜喃，然後聲音才輕飄飄地落下來，“這就是你心心念念要見到的亂墜大神。”
副導演：“……？？？”
圍觀的工作人員：“？？？？”
所有人都杵在了原地。
腦袋機械地轉朝了姜喃的房間。
“啊。”姜喃下頜微微動了動，語氣漫不經心，“對，我就是。”
副導演的手指猛地扣緊，捏成了拳頭，瞪大了眼睛，震驚地看向了姜喃，“你……你是……亂墜？”
他的聲音亂得不行，幾乎連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腦袋上彷彿被人毫無防備地扔下了一個驚雷，猝不及防。
不是。
亂墜多年前爆火，姜喃當時才十幾歲吧？
這麼說來，姜喃在十幾歲，還是未成年人的時候，就已經帶著谷凡和盲笑把cv圈轟下來了？
姜喃會圍棋、會跳舞、會編曲、會醫術……現在陡然得知她竟然還會配音？
這特麼直接堵住了別人所有的路啊？
而他一直後悔他拒絕了亂墜，現在看來，他哪裡是拒絕了亂墜，他拒絕了一個混三百六十行的狀元。
這還能來得及補救嗎？
畢竟，他給亂墜準備的妙齡女子，也用不上了。
除了副導演，其他圍觀的工作人員也震驚地不行。
有工作人員腿腳軟軟地靠在了牆上。
也有工作人員爭分奪秒地拿起手機，登陸微博。
現在不知道想要叫姜喃“爸爸”，還能不能插上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