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良也站起身。
兩個人並排著走。
在經過科學計算國家重點實驗室的時候，鐘良的視線暼了幾眼，尤其是看到招聘公告的時候，眸光閃爍了一下。
“怎麼了？”李博涉順著鐘良的視線看過去，問。
只一瞬間，鐘良就收回了目光，扯了扯唇角，搖頭，“沒什麼，一想是到了招聘的時候了。”
“是啊，不過這招聘公告還得改，還要加上一條身體素質。”
鐘良聞言，也不吃驚，點了點頭，“是該加。”
他頓了一下，又道：“是實驗室主任讓加的吧。”
“猜對了。”李博涉摸了摸下巴，再次看向鐘良的時候，一臉神秘的樣子，“你就不想知道實驗室主任是什麼人？”
全華夏，國家重點實驗室鳳毛麟角，少之又少。
在所有的國家重點實驗室中，帝都大學的這個國家重點實驗室科技研發能力最強。
有李博涉這個數學院士擔任實驗室委員。
更有傳聞中，實力不在李博涉之下的大牛，擔任實驗室主任。
除此之外，科研津貼和薪酬待遇也都是業內的最高水平。
每年過來應聘的人成千上萬，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頭都想進入。
只是這麼多年來，每一次招聘，實驗室主任都從未露面過。
外界也沒有相關的資訊傳出來。
李博涉本來以為提到這一茬，一定會讓鐘良感興趣，沒想到鐘良只是平淡無奇地扯了下嘴角，甚至連眸光都沒有亮一下。
幾秒鐘後，空氣中有鐘良磁性厚重的聲音傳出來，“大概能猜到是誰。”
李博涉猝不及防地聽到了鐘良的話，感覺腦袋裡都轟然炸開了，腳步頓了一下，再次看向鐘良的時候，瞪大了眼睛，“啊”了一聲。
這……
鐘良眸光閃爍了一下，右手不自然地捏了捏，隨後將手放到了兜裡。
目光裡有太多的東西在翻騰。
壓下。
又翻騰。
最後歸於平靜。
笑得坦蕩，“猜測而已。”
李博涉不禁多看了鐘良一眼，摸了摸下巴，“我敢肯定啊，你猜也猜不到。”
鐘良笑了笑，臉上的笑容坦然得天衣無縫，“姜喃……”
這兩個字剛說出來，李博涉就跟見了鬼一樣，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