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喃的醫學水平是個迷呢。
“就按照這個分組,盡快敲定所有的細節和流程。”導演手指在名單上點了點,“馬上節目就要開播了。”
策劃:“嗯,知道了。”
而另一邊。
鉑郡。
此時此刻,歲月靜好。
梁景之自從有了名分之後,陸陸續續地禦典裡面的東西都搬了過來。
原本冷冷清清的房子,多了一個人之後,奇妙般的有了一種愛巢的曖昧感。
“老大,禦典的東西基本上都搬過來了,都在那兩個紙箱子裡了。”梁風道。
梁景之:“辛苦了。”
梁風撓了撓後腦勺,轉頭的時候,瞥到了另外一個容易被忽略的紙箱子,猛地一拍膝蓋,“對了,老大,差點兒忘記了,那個箱子裡是之前姜小姐需要的繪畫工具。”
繪畫工具?
梁景之的記憶忽然被喚醒。
男人岑薄的嘴唇抿了抿,淺薄的嘴角勾著,端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才緩緩道:“幹得不錯,加工資。”
天降餡兒餅的梁風:“???”
他什麼也沒做啊?
為什麼梁景之忽然開始春風蕩漾起來?
等到梁風走了之後,梁景之低眸看向了箱子裡面的繪畫工具。
眸底一片瀲灩。
裸體畫。
他差點兒忘記了。
不過,也是時候討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