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歪扭扭就往旁邊倒。
“這……是委員長您的師父?”嚴嚮明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整個人都懵了。
布萊恩聞言,反倒是嘆了口氣,“我死皮賴臉等了五年,終於等到她鬆口了,這不趕緊過來拜師了,拜師禮肉蓯蓉都帶過來了。”
嚴嚮明:“???”
梁風和梁雨:“???”
什麼時候死皮賴臉這個詞能夠形容醫學組織的委員長了?
“委員長,姜……小姐,她有事暫時離開了,讓您等她一會兒。”梁雨禮貌道,按了按自己狂跳的心髒。
布萊恩點頭,扶著牆站起身,“這樣,那我在這裡等她。”
布萊恩說完,有些緊張地在長椅上坐下來,忽然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我沒有拜過師,你們覺得我剛剛跪得標準嗎?”
嚴嚮明吞了下口水,磕磕絆絆的,“……標準。”
布萊恩點了點頭,又莫名開始緊張,“哎喲,這拜師是不是還得磕頭的?我磕一個,你們幫我看看。”
所有人瘋狂退退退:“……”
暗部。
“部長,安太的心頭蠱死了!”負責看守蠱蟲的人連滾帶爬的跑過來。
暗部在五年前因為圍困川烏,損失了一半的毒藥師,元氣大傷。
為此,甘遂下令整個暗部的人,開始學習禁術——巫術。
以心頭血養蠱,用活人血液滋養蠱蟲,蠱蟲生命力越強,毒藥師的實力越強,甚至可以用蠱蟲的唾沫,調製出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毒藥。
心頭蠱每個人只能夠養一隻,而且只能為自己所用。
若是人死,心頭蠱死。
若是心頭蠱死,代表人死。
甘遂正在調變解藥,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慢吞吞地抬起頭來,常年埋在毒藥實裡,他的臉透著一股不正常的白,“你是說安太死了?”
“是……”來人打著哆嗦。
甘遂脫下了橡膠手套,眯了眯眼睛,“怎麼回事兒?”
安太是毒藥師榜單排名第三的毒藥師,全身都是毒,一般人根本無法近身。
碰一下,都得死。
怎麼會這麼輕而易舉地死了?
“安太接了華夏的一個單子,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可能是被華夏的人給殺了。”
甘遂眯了眯眼睛,“去查,查到了直接送他去死。”
他們是奈何不了川烏,但是並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踩在他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