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尼科爾等了好半晌也沒等到梁景之的電腦,心癢癢得厲害,又撥了一個電話過去,“怎麼樣了?”
梁景之知道尼科爾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個性,也不覺得奇怪。
將這件事情挑著重點講了一遍,又淡定地補充了一句,“拿了十個億。”
“不錯,不錯!心最黑的果然還是你!”尼科爾聽得神清氣爽,笑出聲來。
梁景之揚了揚眉,抬眸看了眼不遠處沐浴在夕陽中的住宅區鉑郡的牌子,淡淡道:“沒事,我掛了,有事。”
男人說完,單手抄著兜朝著姜喃的房子走去。
手上拿著的鑰匙輕微地晃。
尼科爾清澈的瞳孔閃了閃,“欸,什麼玩意兒,你不是都開完董事會了,也沒有女朋友要陪,你個單身狗能有什麼事兒。”
靜默。
良久。
梁景之忽然低低地笑了一聲,“你知道我現在在哪裡嗎?”
這問題來得莫名其妙,尼科爾隨便瞎猜,“家裡?”
梁景之微微側頭,走廊裡的燈光在他的黑眸裡滑過一道弧線。
男人漫不經心地吐出了兩個字,“愛巢。”
尼科爾:“???”
臥槽!
他是不是耳鳴了?
他一定是耳鳴了!
“你有情況了?真的假的?”尼科爾瞪大了眼睛。
梁景之實話實說,“還在追求當中。”
尼科爾一聽就笑了,“沒追到手,你嘚瑟個什麼勁兒?”
梁景之面無表情,“掛了。”
“別別別,我再說最後一句。”尼科爾忙不疊道,“遺珠和梁氏的合同我親自過去簽。”
梁景之:“原因。”
尼科爾:“看一個絕欲的人怎麼追求女孩子的?是不是敲著木魚一邊念著‘阿彌陀佛’一邊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