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海選考試也太難了，又是物理，又是數學，還有語文，連生物化學都來湊熱鬧，甚至還有考古和航天，簡直要把我給逼瘋！！！”
“臥槽！那π量子通論到底是什麼鬼，我特麼完全沒看懂。”
“別說了，我手斷了，眼睛也瞎了，腦細胞全死光了。”
“算了，重在參與。”
……
一群人開始眼淚汪汪傾訴衷腸。
姜喃臉上的表情平靜無波，沒有多大的反應，從兜裡拿出了一顆糖來，剝開來放進了嘴巴裡，這才抄著兜往外走。
“欸，j神！”
有正在哭泣的參賽者看到姜喃忽然眼前一亮，“能不能給我簽個名啊？”
姜喃轉了一下身，從兜裡拿出筆來，慢吞吞地挑了挑眉眼，“寫哪裡？”
他連忙手忙腳亂掏出一本本子來，塞給姜喃。
姜喃拿筆畫了兩下，一抬頭，後面已經排了不少人，全是嗷嗷待哺要簽名的。
姜喃：“……”
少女掀了掀冷燥的眉眼，認命地開始簽名。
許書瑤從旁邊的考場出來，正好瞥見了姜喃考場中熱熱鬧鬧的景象。
她不甘心地咬了咬後槽牙，將口罩往上拉了拉，冷著臉往外走。
經紀人就在不遠處等著，見著許書瑤連忙小跑過來，替她撐著遮陽傘，護著她往外走。
一路上，“姜喃”兩個字不停地往耳朵裡鑽。
許書瑤攥緊了手指，臉上浮現出了陰霾的神色，視線冷冽如刀子，“姜喃，姜喃，姜喃簡直是陰魂不散！”
經紀人聞言倒是笑了聲，“書瑤，這次姜喃估計路人緣要變差了。”
許書瑤愣住，動了動嘴，“你說什麼？”
經紀人將姜喃考試遲到的事情，言簡意賅地講了一遍，又將各大新聞媒體的新聞稿給許書瑤看，語氣裡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不守時，藐視國家電視臺，耍大牌……”
“這隨便拉一條出來，都夠姜喃喝一壺的。”
“姜喃這次要人人喊打了！”
“除非姜喃真的能夠考出一個驚人的成績。”許書瑤的經紀人剛說完，就直接搖了搖頭，抿了抿唇笑，“但是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許書瑤抬頭扶了一把額頭上的碎發，也跟著笑了起來。
柔弱的眸子深處有一種洩憤般的快感。
“這次的題目難題佔比達到70，就算是姜喃是天才，十分鐘也寫不完，更別說考出一個驚人的成績了。”
敢得罪國家電視臺，姜喃這次不死也脫層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