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瑤提前半個小時就到場了。
倒是姜喃遲遲沒到。
眼看著鐘表的指標已經慢慢走過了兩點半。
距離海選考試結束還有半個小時。
“考試都快結束了,姜喃應該不會來了。”
有記者扛著攝像機,撇了撇嘴,讓旁邊的助理準備新聞稿,
“準備一下姜喃的新聞稿。藐視國家電視臺,遇學霸臨陣脫逃,圍繞著這幾個關鍵詞,趕緊出稿子。”
其他幾家媒體記者也開始不約而同地準備出新聞。
梁景之、梁雨、梁風和元忠就坐在車內。
車窗留了一條小縫,將媒體記者們的議論聲聽得一清二楚。
梁雨拿著姜喃的準考證,簡直都快哭了,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一副天要亡我的表情,“姜小姐,怎麼還沒來。”
雖然說,姜喃有很大的機率考零分。
但是“零分”和“逃兵”還是有本質差別的。
“零分”最多被媒體記者抨擊腦子不行。
“逃兵”的問題可就更加嚴重了,不僅會被罵智商有問題,還會被釘在人品不行的恥辱柱上。
這對混娛,簡直是致命的打擊。
就在這個時候,梁景之放在膝蓋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看見來電顯示,他幾乎是一秒沒停地接了電話。
“喂,阿喃。”
梁雨聞言,條件反射地看過來,胸腔裡的一顆心就這麼七上八下地挑著。
等到梁景之結束通話電話,梁雨才緊張兮兮地開口:“怎麼樣老大,姜小姐不會不來吧?”
梁景之眉頭微微怔鬆了幾分,“會來,在路上了。”
梁雨聞言,高懸的心緩緩落下來幾分。
能來就好。
好歹也不能算逃兵了。
隔了幾秒,梁雨又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低垂著腦袋,
“唉,現在姜小姐來估計也就是重在參與了。還剩下不到半個小時,姜小姐連認真讀題的時間都沒有了。”
做姜喃的經紀人實在是太累了。
每天在崩心態。
“沒關系。”梁風坐在後面,非常用心地安慰,“反正姜小姐用盡全力考試,也只能夠拿個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