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第一次,她會忍不住去心疼這個女人。
“她變成這個樣子還住在療養院裡,葉家為什麼不接她回去?”盛潯問。
“聽老師說,葉莞兒的病情時好時壞,有時候很清醒,有時候就成了你今天看到的樣子,待在療養院是她自己的選擇,她不想回到有任何熟人的地方。”
盛潯感慨:“只希望那個孩子的回歸能有利於她的病情恢複吧。”
盛潯決定明天再去看看她。
……
高階私人會所。
阮禾正接受著禮儀老師的調教。
她已經練了一整天了,已經筋疲力盡。
但是看到霍裴硯冷漠的眼神,她又不敢叫停。
咬牙堅持著。
又過了一會兒,霍裴硯終於喊停了。
阮禾和他撒嬌:“好累呀,明天能不能不練了。”
沒想到遭到了霍裴硯的斥責:“你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了嗎?你要是覺得累,可以不練,等著被拆穿身份吧。”
阮禾覺得委屈。
霍裴硯看見她的委屈,語氣緩和一下:“好了,我也是為你好,千金小姐沒那麼好當的,我對你嚴厲也是為你好,馬上就是認親典禮了,到時候所有人都盯著你看。”
他摸了摸阮禾的頭:“你弟弟已經得到了最好的醫生的治療,你可以放心了。”
阮禾不再委屈,親暱地靠在霍裴硯的肩頭。
她覺得能遇到他,是她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嘞。
“走吧,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出了門,阮禾被夜晚的涼意凍得瑟縮了一下。
霍裴硯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殊不知,霍裴硯找了很多天的人正鬼祟地躲在一棵大樹後面,仇恨地盯著他們。
蘇瑾恨得牙癢癢。
霍裴硯帶給她的折磨她這輩子都無法忘懷。
她死去活來的時候他卻另有佳人在側。
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夜幕遼闊。
冷風呼呼地吹。
蘇瑾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了盛家別墅門口。
她裹了一塊兒頭巾,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左看右看確定沒人。
拿出鑰匙開了門。
好在別墅雖然人去樓空,但是鎖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