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裡異常安靜,大家大氣也不敢出。
霍臨珩啞聲說:“派幾個人保護她.”
齊仲小心翼翼地問:“太太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您不去追嗎?”
霍臨珩渾身的氣息的低沉的可怕。
齊仲不敢再說話。
“叫人二十四小時盯著覃小年,最快的速度我要知道他的一切!”
盛潯和陸笙笙住了一晚。
這一晚上她幾乎沒睡,兩眼睜大地看著天花板。
天亮的時候,她收拾了一下準備上班。
卻在出門前,接到了南葦的電話。
南葦約她見面。
她同意了。
有些事情她也要問清楚的。
南葦約在了京城大學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她到的時候,南葦還沒到。
活了一會兒,南葦姍姍來遲。
她懷著虛偽的表情:“抱歉,路上堵車來晚了。這裡挺遠的吧,這家咖啡廳是當年我和阿珩上大學的時候經常來的,特別有回憶感。”
“你既然這麼喜歡回憶,幹脆憋出來了,待在家裡慢慢回憶多好。”
“你別誤會,我今天叫你來是想和你打聽一些阿珩的習慣喜好,畢竟我知道的全是以前的,現在我回來了,我會好好照顧他的,麻煩你告訴我一下。”
“南小姐,你這麼說無非是把我視作了伺候霍臨珩的保姆,可我不是。我已經和他結婚了,是他太太,我知道你的這些小把戲,無非就是想激怒我,把我逼瘋,好讓霍臨珩嫌棄我,你要是真的有本事,就應該自己去問他喜歡什麼,你這些話無非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們都不是三歲小孩子了,這麼做挺幼稚的。”
南葦譏笑了一聲。
這麼伶牙俐齒。
是她小看她了。
她也不再端著,直接承認:“是,你說的全對,我為什麼這麼做你應該很清楚,盛潯,你一個保姆的女兒是配不上他的,他對你的這點喜歡無非是因為大魚大肉吃膩了,偶爾對清粥小菜來興趣了,你信我,他對你的喜歡維持不了多久的,其實你該我感謝我,如果我能把你從他身邊逼走,你也不用承受他主動拋棄你的那種痛苦。”
“南小姐,你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點,你別忘了,我們已經領證了。”
南葦完全不在意,她雙手環胸:“那我不妨也告訴你,你們領證是在我回來的前一天,你要不然猜猜為什麼他偏偏早不領,晚不領,非要在我回來的前一天和你領證呢?你說他是不是怕自己迴心轉意,怕和我舊情複燃?和你領證也只是為了不讓自己回頭?”
南葦說出了盛潯最不願意相信的話。
其實她所說的,她也曾猜測過,只是不肯去相信罷了。
盛潯手腳冰涼,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咖啡店的。
她只想徹底離開這個窒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