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拍得太模糊了,我們找了好幾個技術專家才還原出這張照片,而且他還戴著帽子口罩,完全遮住了面容。順著這張照片查下去,我們在醫院,盛小姐住的酒店都發現過他的身影,此人反偵察能力極強,一路都在避著監控。”
“這麼說,盛潯每次出事的地方,這個都去過。”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在海城的時候和一個人距離很密切。”
“誰?”
“覃小年!只要覃小年出現,方圓五公裡內都會有他的身影。”
霍臨珩蹺起二郎腿,眼神微眯,眼底有陣陣暗芒。
覃小年從未跳出過他的懷疑範圍,如果他們是一夥兒的,他的動機又是什麼?
如果他們是一夥兒的,他為什麼會為盛潯擋刀。
苦肉計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恐怕要重新審視此人了。
“他回京城後有什麼動作?”
“暫無動作,除了一直和太太在一個公司工作。”
他們在一起工作太危險了。
霍臨珩當機立斷:“從明天開始,我不希望覃小年出現是時耀傳媒。”
“明白,我已經著人去辦了。”
“他現在人在哪?”
“我查一下。”
齊仲打了一個電話。
片刻後,他神情緊張:“霍總,覃小年現在和太太在一起!”
……
盛潯沒少喝,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越喝越清醒。
“姐姐,如果這裡讓你待得這麼不痛快,我帶你走吧。”秦司年認真地說。
盛潯只當他是在安慰自己,笑了一下。
秦司年手裡捏著一包透明粉末。
只要給她服下,她很快就會失去意識,而他則可以帶著她徹底離開京城。
去一個任何人都找不到他們的地方。
而且這種藥物對腦損傷是不可逆的。
就算醒來以後,她的智力會倒退回五歲的時候。
從此,她就會徹底地陪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