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約了我的那位恩師,他算我人生路上很重要的人,所以我想帶你見一下。”
盛潯正坐著,忽然接到了許靈的電話。
“姐,我弟弟出事了,原本匹配給我弟弟的腎源沒了,……姐,我該怎麼辦啊?”
電話裡,許靈六神無主地哭泣。
“你別急,我現在過去,等我。”
霍臨珩見她神色不對:“怎麼了?”
“阿珩,許靈的弟弟出事了,這頓飯我可能吃不了了。”
霍臨珩當機立斷:“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去就行了,你留在這裡和你老師吃飯。”
霍臨珩:“飯可以下次吃,我和你過去。”
“你聽話,你要是和我一起走我會生氣的。”盛潯小臉冷下來,
這個人對他如此重要,更不能放人家鴿子。
被她兇了,霍臨珩有些哭笑不得,察覺到她真的可能會生氣,只好妥協:“好,我不走,你要是有什麼事隨時打電話。”
盛潯急匆匆地趕到醫院,見到了奔潰的許靈。
盛潯把她扶起來:“究竟怎麼回事?”
許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弟弟尿毒症晚期,醫生說只有換腎源才能度過危機,前幾天醫院說有了和我弟弟相匹配的腎源,而且以我弟弟現在的病重程度,腎源會首先給我弟弟,但是剛剛,醫生說腎源給別人了,可是我弟弟怎麼辦啊?”
“姐,偌大的京城除了你我想不到別人了,我該怎麼辦啊?”
從認識許靈開始,她給她的印象一直都很堅強,從來不輕易落淚。
除非真的很無助,她恐怕也不會和自己開這個口。
許靈想不明白:“怎麼會這麼巧?怎麼就在我弟弟手術前,會出現一個比我弟弟還嚴重的病人。”
盛潯不語,怕就怕這裡面有什麼內幕。
盛潯去看了看許靈的弟弟,她的弟弟剛滿十二歲,全身插滿管子奄奄一息地躺在icu裡。
許靈掩面哭泣:“不行,我要去找醫生,我要問問怎麼回事?”
她跑去醫生辦公室,沒多久就被護士拉了出來。
“都跟你說過很多遍了,現在出現了比你弟弟還嚴重的患者,我們也沒辦法,你別為難我們了。”
許靈不顧一切地嘶吼:“究竟是我為難你們,還是你們為難我們這種沒錢沒勢的普通老百姓,除非你拿出那個人的病例,否則我根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