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仲體質好,恢複得很快,再有十天半個月都可以出院了。
至於覃小年,恢複得不樂觀。
覃小年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姐姐,昨天傷口又疼了。”
盛潯不自在地抽出手:“我給你削個蘋果吃吧。”
覃小年眨巴著眼睛看她:“你昨天為什麼沒來啊?我等你好久。”
“我昨天生病了。”
“啊?那你看過醫生了嗎?”
“就是普通發燒,吃藥退了就沒事了。”
覃小年嘟囔:“姐姐,不看醫生怎麼行?你男朋友就這麼照顧你啊,你應該看了醫生再開藥的,要是誤診了怎麼辦?他也太不負責了。”
盛潯笑容淡了些:“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就是普通發燒,要是小病都跑醫院,我每天得累死,至於我男朋友,他一整晚沒睡都在照顧我,要說他還不負責,那真的找不到負責的男朋友了。”
覃小年:“對不起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擔心你。”
“沒事,。”盛潯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他:“蘋果好了,吃吧。”
覃小年咬了一口她削的蘋果。
脆脆的,甜甜的。
他垂著眼瞼,掩蓋了內心的心思。
他不過才說了幾句,她就受不了了。
看來霍臨珩在她的心裡真的很重要。
看她這麼維護霍臨珩。
他忽然有些羨慕霍臨珩了。
好想擁有這種被維護的感覺。
覃小年乞求地看她:“姐姐,一會兒又要打點滴了,很疼,你能不能留下來陪我打完點滴再走啊?”
他的要求盛潯拒絕不了:“好。”
醫生紮針的時候,覃小年很自然地抓住盛潯的手:“姐姐,我害怕。”
察覺盛潯要掙脫,他往上移了下,抓住了她的胳膊。
盛潯皺著眉沒掙脫。
打點滴是個漫長的過程。
盛潯看了會兒手機,就這麼坐著。
覃小年會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聊幾句。
坐了一會兒盛潯感覺到了倦怠。
昨晚發燒本來就沒怎麼睡好。
她突然間好睏。
困得上眼皮和下眼皮都要打架了。
眼見的她閉上了眼睛,身體要從椅子上摔下去。
秦司年一隻手扶住了她。
讓她的頭趴在了床上睡。
秦司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