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一時不察,等拖把到臉上了,嚇得哇哇大叫。
那拖把是清潔工阿姨拖廁所的,上面一股屎尿味。
兩個女人精緻的妝容已經被毀了,毫無形象地趴在洗手池邊吐。
盛潯把拖把放回角落:“嘴太臭,我給你們洗洗,不用謝。”
盛潯回到包間,剛準備推門。
就聽到周煜問:“臨珩,你喜歡盛潯什麼?”
盛潯推門的動作一頓。
她也想知道他喜歡她什麼?
就聽到男人說:“不知道。”
周煜:“什麼叫不知道,喜歡人總得有原因吧,長得漂亮?性格好?”
霍臨珩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明暗交錯的光線將他的五官映襯得更加立體好看。
“不知道,或許我看見她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已經留在她身上了。”
沈樓月彎彎眉眼:“原來霍先生對盛潯的喜歡真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呀。”
盛潯的心砰砰跳了起來,剛剛被那兩個女人弄得鬱悶的情緒一掃而空。
她進了包房坐在霍臨珩身邊。
趁著大家都沒注意,悄悄湊在霍臨珩的耳邊說:“我也喜歡你。”
她看見了男人的眼眸變得暗潮洶湧。
霍臨珩把她拉在懷裡,盛潯用手擋住他:“你想幹什麼?”
男人帶了酒精的味道噴灑在她的臉上,和她的呼吸相交纏。
“想吻你。”
“這裡人這麼多。”
霍臨珩用指腹按住了她的唇瓣:“你說這樣的話我就想吻你。”
盛潯臉紅得更厲害了:“我剛剛什麼都沒說。”
“你說了,你說你喜歡我。”
她不承認:“我沒說。”
“你要是不承認我就當眾親到你承認。”
周煜在一邊大喊:“有沒有人打牌的,來兩圈。”
盛潯連忙舉起了手:“我玩,我玩。”
看著她飛快逃離的模樣,霍臨珩笑了。
剛剛只想著趕緊逃離,上了牌桌,盛潯意識到自己沖動了。
她打牌很臭的。
沈銘淵坐下:“還是老規矩,一把十萬?”
周煜:“今天我高興,二十萬。”
盛潯聽得眼睛都瞪大了,玩這麼大的。
幾把玩下來,她攢的棺材本都能輸進去。
弱弱地舉手:“我……我不是很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