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莫名的,盛潯卻覺得有些心疼。
“霍裴硯是自己喝多了當街鬧事,是他自己把自己作進了警局,你們要想放人就去警局!”
她站了出來擋在霍臨珩的身前。
柳縵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在說什麼?你個死丫頭究竟向著誰?別忘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你怎麼回事你?”
“霍裴硯是個成年人了,他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您和霍老太太這麼溺愛下去,他只能成為一個巨嬰!”
霍老太太瞪著她,似乎想說些什麼。
又看到她的肚子,怕說話傷了她。
最後閉了嘴巴,拂袖離去。
柳縵也被氣走了。
盛潯回頭:“我……”
霍臨珩涼笑一聲,眼裡有她看不懂的東西:“以退為進?想讓我放霍裴硯出來?”
盛潯一愣,他怎麼會這麼想?
她在幫他說話啊。
盛潯不想讓他誤會自己,努力解釋道:“霍總,我知道霍裴硯被關進去是他自己犯了錯,和你沒有關系,他咎由自取,我也沒有想給他求情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不該所有人都該這麼說你,你……”
“盛潯。”
他突然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盛潯不解地眨著眼睛。
霍臨珩語氣譏諷:“你既然這麼看不上霍裴硯,還給他生孩子?”
盛潯徹底頓住。
他的言語表情間都帶有似笑非笑,好像在諷刺她的又當又立,一邊說霍裴硯的不好,一邊又巴巴地上趕著給人家生孩子。
眼眶一瞬間紅潤了。
千言萬語彙集於喉間,最後又都梗住了。
她委屈得說不出話來了。
喉間好像卡了一根針,生疼。
所有人都可以說她,因為她不在乎。
就他不能!
他沒有資格,要不是他,那晚上她又怎麼會和他有了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