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著一件張揚性感的紅色抹胸短裙,配上那張瘦得皮包骨的臉,像個女鬼。
聽說盛鶴佘給她定下的新的結婚物件是京城秦家的小兒子,秦家也是名門望族,唯獨一點不好,這個小兒子是個私生子,而且還先天不足。
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盛鶴佘之所以這麼幹,無非是覬覦秦家的家産。
嫁給一個私生子,外加是個短命鬼,也難怪蘇瑾眼下的鬱氣這麼重了。
在公館裡幫忙的幾天,蘇瑾並沒有主動來尋她的晦氣。
盛潯發現,蘇瑾總是有意無意和公館裡的下人打聽皮特先生的下落。
皮特先生偶爾回來一次,蘇瑾都會在衛生間裡補一個濃重的妝容,努力擺出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
女人的第六感很強,皮特夫人很不喜歡她。
但據說是霍家小公子塞進來的人,和霍家有著合作,關系還不錯,商務宴會在即,皮特夫人也不能說什麼。
這幾天的幫忙,盛潯知道了皮特夫婦舉辦這場宴會的真正目的,他們在透過這樣的方式尋找一個有資質靠譜,有實力的公司和他們一起開發金礦。
開發金礦,是一個利潤巨大的專案。
誰都想成為皮特夫婦的合作夥伴。
霍氏也不例外!
所以這場宴會,至關重要。
宴會來臨的前一個晚上,盛潯從公館忙完回家。
霍裴硯在樓下堵住了她,手裡還有一個名牌的紙袋子:“明天的宴會,你作為我的女伴出席吧。”
“我就算了,你還是找別人吧。”盛潯自己拒絕。
霍裴硯不惱,笑得溫柔,他揉了揉腹部:“上次的刀傷還疼著呢,你就當報答我了。”
盛潯有些無語地提起一口氣:“我要是陪你出席了這個宴會,那件事能一筆勾銷嗎?”
“當然!”
“行,我答應你。”盛潯推開他,想上樓。
霍裴硯再次堵住她的去路,把袋子給她:“這是明天的禮服,記得穿上。”
回家以後,盛潯一開啟袋子。
是一件大紅色的抹胸禮服。
這讓她無端地想到了蘇瑾這幾天穿的那件紅色抹胸短裙到處勾引人的樣子。
她一陣惡寒,將禮服胡亂地塞回去扔到了一邊。
然後開啟衣櫃,一件十分仙氣的水藍色禮服靜靜地掛在那裡。
她拿出來比畫了一下,桌上的手機傳來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