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婚,沈渭琛不結也得結!”
…
夜已深,房間裡漆黑一片,只有窗邊的紗簾裡朦朦朧朧地透著一絲月光。
月光淒冷,照的黎姝的臉頰有些明顯的消瘦與蒼白。
床上,黎姝睡的正熟。
沈渭琛剛推開門的手又輕輕地關上,他走出去,看見趙婆正在收拾碗筷。
桌上的菜基本沒動。
沈渭琛的眉頭微微蹙起,“又沒吃?”
“黎姝小姐說她沒什麼胃口。”
沈渭琛點了點頭,輕手輕腳地又回了房間,門剛關上,就見黎姝開了床頭燈,笑著看他。
“我已經吃過藥了。”
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黎姝替自己辯解的很快。
沈渭琛瞥了一眼床頭櫃上新拆開的藥,是治受寒的。
“嗯。”
沈渭琛沒再將此事放在心上。
這幾天梅雨,有些傷風感冒倒也正常。
沈渭琛坐到黎姝的身邊,正要伸手測測額溫,卻沒想到,手剛從黎姝的小腹側過,黎姝突然顫了一下,像是害怕似的。
沈渭琛眉頭又緊了起來,“怎麼了?”
黎姝也沒想到自己的反應這麼大,她立即又用藥掩飾道,“藥苦,喝多了難受。”
沈渭琛又暗自瞥了一眼手邊的藥,膠囊型的,沒什麼味道。
他轉頭,正好對上黎姝那雙有些發亮的眸子裡。
“這麼苦?”
“嗯。”
不知是不是心虛的緣故,腹部那股異樣又湧了上來。
黎姝強忍著難受,低低地垂下眼皮,裝作睏意襲來。
合上眼,一片漆黑,一旁男人的呼吸聽的很是清楚。
黎姝聽見黑暗中,男人的呼吸朝她靠近,靠近…
緊接著,燈“啪”的一聲關上,沈渭琛的呼吸走遠。
房間裡又回歸到了一片死寂,好似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
第二天,朱管家趁著沈渭琛出差,躡手躡腳地進了沈渭琛的辦公室。
沈老太太說了,那枚印章就放在保險櫃裡。
一直在那,不會變。
可朱管家跟著沈老太太留下的密碼開啟保險箱後,卻怎麼也沒找到那枚私章。
櫃裡只放著一沓檔案,一眼就看的清楚。
朱管家正是疑惑,還以為自己找錯了地方,卻聽見此時門突然開啟。
朱管家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