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沒有起點,甚至連終點都沒定。
但是這些都無所謂。
沈渭琛只知道跟著黎姝走就是了。
一旁,莊敏之看見這副情景只覺得黎姝瘋了。
好端端的要比什麼賽。
且不說沈渭琛自小就是馬術冠軍,獎牌拿的手軟。
就算黎姝之前曾得過冠軍,可如今有傷在身,再怎麼逞能也是比不過沈渭琛的。
莊敏之不是氣,只是心疼。
擔心沈渭琛又藉著贏了這次比賽之後,又會威脅黎姝什麼。
可漸漸的,她就發現事情的發展有些出乎了她的意料。
哎,什麼時候起,沈渭琛居然落後了這麼遠了?
沈渭琛也不知道。
騎著騎著,他就不由得放慢了腳步,不想追,只想靜靜地從後欣賞黎姝昂揚的模樣。
這副難得一見的模樣難能可貴。
恍然間,沈渭琛想到了三年前,黎姝那時好像也說過,她要參加一個馬術比賽。
那時,他只當黎姝是在和他開玩笑。
他當時怎麼回應的,沈渭琛已經記不清了。
他只記得,印象中,自己好像還真沒見過黎姝賽馬的模樣。
如今見了,沈渭琛只覺得黎姝所言非虛。
倒還真不比他差。
既然如此,他輸這一局又何妨!
驀然間,天已經黑了,看不見一點光。
只遠遠的聽見黎姝敲響了鑼鼓,她贏了。
“噠噠噠…”
黎姝駕著馬,揚著手中的棒槌,模樣很是得意,笑著朝他奔了過來。
“沈渭琛,你輸了。”
停了馬,黎姝拿著手裡的棒槌輕輕點了點沈渭琛的下巴。
兩匹馬貼面站著,廝磨在一起。
“哦?”
沈渭琛微微揚了揚眉,握上面前棒槌的手柄,問黎姝,
“那你想怎麼罰我?”
“籲”的一聲長叫,身下的馬好似有些不耐煩起來,黎姝控制住韁繩,笑著湊近。
“沈渭琛,我要你答應我。”
“不管是從前,現下,還是以後,你都不許喜歡我。”
“永遠都不許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