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瑄將蘋果隨意丟到了地上,擦了擦手,“誰說我要幫她了?”
“那你剛才還…”
許晚晴瞪大了眼睛,卻見沈瑄切了一聲。
“我自有安排。”
一抹冷笑,瞧著竟是絲毫沒將黎姝放在心上。
許晚晴愣了愣,轉而笑開了花,“我當真是小瞧了你。”
說著,她坐到沈瑄的旁邊,“也對,你這個人,向來只重利益,何時把別人放到過眼裡。”
“不過,我可最後再警告你一次,就算以後你能進沈氏集團,你也休想把主意打到沈渭琛的頭上去。”
“我今後可是要嫁進沈家享受榮華富貴的,你若是敢對沈渭琛不利,就是對我不利,敢對我不利…”
許晚晴斜眼瞥了一眼沈瑄,伸手掐住了他的手腕。
沈瑄手上還吊著藥水,被猛地一掐,針眼瞬間漲的青紫,滲出血來。
“我可不能保證我這張嘴會說出些什麼東西來…”
沈瑄仍是淡淡地笑著,眉頭未皺半分,“放心。”
許晚晴這才甩開了沈瑄的手,手“砰”的一聲撞到牆上,連帶著藥水瓶也顫顫巍巍,發出激烈的“當當”聲。
沈瑄低著頭,悶哼了一聲,眼神驟冷。
放心,我絕不會讓你有機會說出去的。
而一旁的許晚晴只覺得沈瑄的手髒兮兮的,全然沒注意到男人異樣的目光,抽起一旁的紙擦了又擦。
碰這樣的男人真是晦氣。
好不容易擦的稍微幹淨了些,許晚晴將廢紙直接砸到了沈瑄的臉上,冷嗤了一聲。
“不過,黎姝那個女人雖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但是配你倒還是綽綽有餘。”
“一個瘸子,一個棄子,還真是絕配。”
“以後黎姝走了,再也看不了你兩的搭臺戲我還真是有些可惜。”
手紙上沾了水,浸上了濃鬱的玫瑰香,砸到臉上,沈瑄能清楚地聞到玫瑰花香。
那是許晚晴慣用的香水,熱情,濃烈。
不像黎姝。
印象中,黎姝不愛用香水,身上卻總有股淡淡清甜的香氣。
和那明豔嫵媚的外表不同,香味總是清雅,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親近。